媚骨嬌嗔(重生) 第3節(第3/4 頁)
言肆意品嚐。
他從沒碰過女人,所以他有無限的好奇心與旺盛的探索欲,在這逼仄的房梁間,在這陌生的船艙,在這無人知曉的良夜裡,他摁住羔羊的脖頸□□吞食,盤中餐,掌中物,無處可逃,唯有討好他,方能得些寬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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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長。
半個時辰後,煙桃帶著放了很多河燈許願的長樂郡主回到船艙上,她們二人遠遠便瞧見西江候世子在岸邊抱胸站著,而在河面上全都飄著西江候府的私兵,不斷有私兵上浮、下潛,像是在搜尋什麼的模樣。
隔著老遠,西江候世子冷冷的掃了一眼煙桃。
煙桃看著西江候世子臉上不滿的表情,心中便是一緊。
再一看這滿江漂浮著的人,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她思索間,已與長樂郡主一起走到了船邊,長樂郡主腦子不大好用,比煙楣還蠢些,直愣愣的問:“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呢?”
“哥哥有個玉扳指掉河裡了。”西江候世子道:“讓他們找找,你先回去歇著。”
長樂郡主未曾多想,應了一聲便回二樓船艙去了,她去放了一會兒花燈,委實累壞了,腰間的肉都被綢緞勒的發疼,迫切的想解下來,倒在床上歇一會兒。
她回至二樓時,隱約聽見裡面有貓兒一般啜泣的動靜,但眼眸一掃,又沒瞧見什麼人影,便只當自己聽錯了,繼續往裡面走,挑了間船艙便休息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經過的那間船艙的房樑上,煙楣的淚將季妄言的胸膛都打溼了。
“好了。”季妄言覺得他從未這樣饜足過,連語氣都放軟了三分,他撫著煙楣那頭柔順如綢緞般、在月色下泛著泠光的頭髮,竟帶著幾分誘哄般的意味,道:“不是很喜歡麼,還哭什麼?”
煙楣說不出話,她一直在發抖。
自她有了理智之後,她就一直在顫,滿腦子都是她完了,她失貞了,被煙家人知道她就死定了。
而奪了她貞潔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只是靠著身後的房樑柱子,把玩著她的髮絲,與她道:“你怕被人知道麼?放心,下面的西江候世子比你更害怕,你一會兒只管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便可。”
“你要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管他們如何試探,你只說自己睡著了,他們就會比你更摸不準,甚至還會替你把你的謊給全了,因為,他們會比你還怕事情暴露。”
“煙三姑娘,聽懂了嗎?”
頭頂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落下,在與她說話時,還替她歸攏好了衣裳與髮鬢,他的手在摩擦過她的手指的時候頓了一下,繼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只輕輕地捏了捏,然後便鬆開了。
煙楣奇蹟一般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已經滿意了,便寬宏大量的放過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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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外,西江候世子與煙桃陷入了一場短暫的小爭吵中。
“是你說她性子柔順,很好擺弄的。”西江候世子語氣難掩暴躁:“現在該如何收場?”
煙桃冷笑一聲,清雅的臉上滿是嘲弄:“世子殿下,一箇中了毒的小小女子你都搞不定,現在要來問罪我嗎?我已將所有都為你打點好了,就差替你把人扒光了,你還想我如何?”
西江候世子與煙桃兩人早就是舊識,兩人對彼此的德行都十分了解,西江候世子貪財好色,愛欺壓賤民,煙桃心思深下手狠,愛算計人,他們二人平時都不愛碰見,遇到事了便來互相許諾好處、搭彼此一把,今日煙楣之事,也是煙桃一手促成的。
煙桃雖是國子監的學子,但是她早些年去龍驤書院參加詩社比賽的時候,便對周行止一見鍾情,她遠比煙楣更早認識周行止,但偏偏,周行止這樣風骨料峭,浮白載筆的一個人,卻因為那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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