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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辛萬分苦惱,「凌哥,要是當初聽你的就好了……」
「沒事,事情發生了,我們現在想想別的辦法。」雲澤凌稍稍活動下手腕,還是很疼。
「行了,公司那邊有事,我先走了,你們兩個,盡力而為,聽沒聽到?」於嵐拿著包起身。
她到了門口,手搭在把手上回頭看他們二人:「我不想收兩個殘障人士,盡力而為,聽到了嗎?」
等到人走,雲澤凌才拉開椅子坐在上面:「唉……」
他長嘆了口氣。
真沒用,救人沒成,自己還受傷了。
「凌哥……怎麼辦?」安辛愁眉苦臉坐在他身邊,堆成一團,像只洩了氣的皮球。
「車到山前必有路。」雲澤凌想了想,拿出電話給牛鵬打過去。
半天對方才接。
「鵬哥…誒,上課呢麼?」雲澤凌說。
「怎麼了?」牛鵬剛下課,正要去洗掉一身臭汗。
「我受傷了,隊友骨折住院了,現在就剩兩個人,兩天後比賽,但是原來的舞蹈動作不能用了……」雲澤凌簡單說了下現在的情況。
「你希望我給你編段舞蹈?」牛鵬聽懂了他的訴求,儘管他沒有直說。
雲澤凌笑了:「鵬哥就是厲害。」
「那你把音樂發過來,我晚點影片教你。」牛鵬把他當好朋友,親弟弟看,自然他的事情也很上心。
「謝謝鵬哥,等我解放了請你吃飯。」
雲澤凌結束通話電話,拍拍安辛的肩膀,又拍了下他的後背:「坐直點,堆成一坨什麼樣子。」
「那現在,就等你那個舞蹈老師?」安辛坐直之後問他。
「只能這樣了。」雲澤凌看著自己的傷手,再次嘆氣。
因為沒事做,兩個人又到訓練室去練歌,手傷了,嗓子還能用。
兩個人唱了一下午,收工去食堂吃飯。
排隊的時候,就聽周圍人議論:
「就是他們,自以為是,設計的動作把自己給害了。」
「但我聽說,那動作很好看。」
「不好也不能練啊。」
「要我說就是太想出風頭了。」
「少說幾句吧,蘇毅琛教的,估計到時候又熱搜預定了。」
討論聲在雲澤凌說話之後,戛然而止。
「凌哥,他們怎麼這樣?」安辛替他們三人打抱不平。
「這不是人之常情,連蘇毅琛那樣的都有人瘋狂diss,動動嘴的事情,誰不會。」雲澤凌從櫥窗裡拿了碗蛋花湯,「你要嗎?」
安辛把託盤遞過去,接下那碗蛋花湯。
兩人坐在窗邊,雲澤凌拿著筷子往嘴裡送雞胸肉。
幸虧他左右手都會用筷子。
「凌哥,我有點著急,你說這會不會是我們的最後一程啊?」安辛有些緊張,想到他失去了出道的機會,面前的飯都不香了。
「不會,放心吧你。」雲澤凌摸摸他的頭,「你說,我們再拉個人進來怎麼樣?」
「誰?他們都組好隊了,而且……」安辛沒再說下去。
他沒說,現在雲澤凌不怎麼受待見,沒人願意跟他組隊。
「我們不找學員,找老師。」雲澤凌喝了一大口湯。
「老師?」安辛疑惑,也跟著喝了口湯。
「蘇毅琛。」雲澤凌一臉淡定地說。
「誰?」安辛一口湯還沒嚥下去,聽到這三個字,嗆得不行。
咳嗽了半天,臉都紅了。
「你說誰?」安辛拿過蘇毅琛給他接的溫水喝了一口,臉上的紅慢慢退下。
「蘇老師啊,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