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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他在黑暗的走廊裡,把那把上了膛的伯/萊/塔交到她手上時,至少那個瞬間,他是認真的。
然而那個時候她都被嚇破了膽,哪裡還敢深究g的意思?現在冷靜了,回過神來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就,整個事情的走向變得怪怪的。
現在讓她大徹大悟的大師那雙狠戾的綠眸看了她好幾秒,用一種好像有些一言難盡又看破紅塵一般的語氣問:「你想通什麼了?」
看起來是對她完全不做指望了。
千繪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下的於是說:「在那之前,我要先問一個問題。」
「坐下說。」g靠在沙發上,往邊上挪了一個位置。
「不不不您坐,我站著就行。」千繪連忙擺了擺手。
g沒再強求,只是問道:「所以,什麼問題?」
「你能不能保證我問出來之後你不會生氣也不會轉頭就走人並且無論我問什麼問題過了今晚我們都心照不宣地忘掉可以嗎?」
千繪忐忑地盯著他的眼睛想獲得許可。
於是g大發慈悲地說:「那要看你是什麼問題——至少今晚我不會再用那把槍。」
「那沒事了,」千繪的眼神不安地飄向了天花板,支支吾吾地說道,「就那個,你是不是喜歡——啊不是,我的意思是」
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千繪最後垮下肩膀深吸一口氣,低下頭看著g,問道:「我只能想到或許我能用一個吻來交換g先生的好心情?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沒——你還是忘掉吧——」
她內心的小人在「啊——」地瘋狂撞牆,腳下已經尷尬地摳出三室一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會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
要是g覺得她是個肖想他的或者是想上位的碧池怎麼辦?這不是她的本意啊!
真的是,腦子發熱。
「可以。」
光是腦子裡的小人撞牆都不夠,甚至她現在就想鑽到沙發底下去,卻聽到了這位這麼說道。
誒?
「你不覺得很冒犯嗎?」千繪指了指自己,「你看,我現在像個變/態的傻瓜一樣,我都不確定——你會忘掉的對吧?」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剛剛還板著一張臉的上司先生現在似乎心情變好了,那雙總是帶著冷笑或者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勾起了一個有些溫柔的弧度。
這種感覺就像什麼呢?
就像是詭異到信徒跟上帝說上帝啊我可以不可以瀆神可不可以吻你這樣然後上帝突然發話說可以這種感覺。
當然這會肯定是沒有這麼誇張的,千繪自己瘋狂迷戀紙片人的時候也會定製等身抱枕抱著睡覺抱著啃,反正也沒人知道——該死,她的腦子一片亂麻。
千繪看著慢條斯理地張開手,甚至微微揚起下巴的g,這個樣子的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樣等著妃子去討好。
很可惜,她現在就是去討好這位陛下的妃子。
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千繪頂著如擂鼓一般的心跳,紅著臉鄭重其事地又說:「好吧,g先生,那我現在要吻你了。」
她閉著眼睛心一橫地低下頭打算蜻蜓點水地一觸即離,那個一看就是毫無經驗的笨拙的吻吻上了男人冰涼的嘴角,然後飛快地撤離——
撤撤不掉!
眼睛也不敢睜開了!
因為g先生顯然是不滿這個糟糕的「禮貌的吻」,他的一隻手攬住了千繪的腰,強硬地壓向了自己,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頸,用一種既霸道又充滿愛/欲的姿態加深了這個吻,顯然不是像千繪那樣只吻嘴角的那種。
這個瞬間,母胎lo的千繪,腦子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