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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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單刀直入地問:“本官來辦案的。這種場所,你既非採花女盜,如何卻進得來?”
兩人抵在牆面,勢不兩立一般的對峙著。姝黛正要回答,忽然一隊護場的家丁路過,邊走邊嚷嚷道:“聽說今日二爺抓來的那個丫頭,醒來不啃吞丸子,亂咬人,還把一整架子的瓶罐都踹翻了。今夜主子要來,仔細莫連累哥幾個被罰,快去看看。”
一邊說,一邊目光瞥向牆邊的他們兩個。
但見隱約是個美媚女子,衣縷裙裳也非場子內所供的,單薄削肩,豐盈嬌滿,分外惹人的模樣,忍不住頻繁看了幾眼。
隋雲瑾盯著姝黛,驀然不顧她牴觸,撩開袍擺將她摁在了牆面上。薄唇俯下,讓外人看去,彷彿他正在她的唇脂貪婪。
動作壓迫得姝黛脹紅了臉頰,奈何外頭護衛審視的打量還在,她便不得不與隋雲瑾貼近。
男人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矜貴威冷,出身功勳門閥的底蘊,賦予他儼然高高在上的氣勢。直挺的鼻樑,薄唇微抿,如漆黑亮的目光鎖著姝黛,莫名流露出一縷溫柔,看得她失了失神。
周圍空氣中都是靡靡薰香,本就喝過藥酒的他,剋制著洶湧的澎湃。女人淡香沁入心脾,那種眩暈的感覺比之任何時刻都要強烈。男子從未沾過紅顏的薄唇,剋制地抿起,與姝黛一上一下保持著吹彈可破的距離。
都很陌生,恐怕某些東西不可控。
那幾個護場家丁,便只見一官爺迫不及待索著女人在半途求-歡的場面,唏噓道:“嘖,幾步路就到了廂房,這都憋不住。回府去對著自家夫人,不知能否有這般急不可耐?”
邊說邊匆匆往暗房趕去。
四周恢復尋常,姝黛驀地推開隋雲瑾,這才輕喘著應道:“我被人打昏送進來的,還有絡雪,不知道被抓去哪兒了。莫非這裡就是採花盜的老窩?”
這女人時常嬌俗嫵媚,金錢氣兒咄咄,但卻聰敏得可以,給她一點兒線索,她就能聯想整個面。
隋雲瑾一時不知該贊,還是該責怪,沉啞聲音叱道:“早就告訴過你,近日是非多,勿要徜留街市尋樂。”
誰尋樂了,他一個堂堂刑部的朝廷命官,保不好百姓的安全,還有底氣叱責她。
姝黛惱得揶揄道:“是,光天化日大白天的,兩個良家女子在鬧市被抓,錯竟然在我們。朝廷命官莫非只是用來炫這一身衣服架子?”
上下瞥了男子一眼,在掃過他的寬肩窄腰長腿後又驀地收斂,扭過側臉說:“還請大人找到絡雪,送我主僕二人出去,但願今日一事大人之後莫說出去。”
聲音莫名軟和下來,隱隱有求好之意。
隋雲瑾也不知為何出言懊惱:“尤小姐放心,耽誤不了你與那太府監衙內的親事。”
或許只因為適才那一雙雙像要生吞活剝她的目光,而本能地生出氣鬱。
衣袖中的那枚珍珠耳環還在,但現下不是還她的時候,正事當前。他睨了眼女子白皙的臉頰,又道:“此案非同小可,不是現下一句兩句同你能說清。你隨我去換件裝扮,一會送你出去。”
姝黛問:“那你呢?”
隋雲瑾:“本官今夜在此辦案,以此證明並非一身衣服架子。”
聽得姝黛稍瞬懊惱,她可不是存心誇他身材好的。
但也知自己此刻招搖,不宜再引惹注目,便跟著隋雲瑾繞過大堂,去了後面的僕役倉房更換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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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更新慢要給大家道個歉,這篇文是開坑後一連換了兩個梗寫的,寫得沒有自信,一直在猶豫寫成中短篇,還是入v寫長。 但是大家的評論我都有看,很感謝每一條評論以及意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