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第2/4 頁)
去外面宿醉不歸。誰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麼,黛兒表姐還是離著他遠點比較好。”
姝黛原以為溫詢看自己的熱切,是她的錯覺,沒料到六妹溫蕾大大咧咧的,竟粗中有細,也看出來了。
只想起卓氏與大姨母的不合,她便斷不會找個那樣的婆婆。
雖商女位卑,但母親留給姝黛一套宅子和一千五百兩銀票,祖母逝世時也給了她四千兩,加上她自己周旋積攢的,約莫萬兩了。
她手上有體己,要麼找個不圖自己利益,互惠互利有感情的;要麼找個她願意投資、有前程的。卻絕不會找那可能會趴在身上吸血的。
姝黛嘴上便搪塞了過去:“哪兒呢,六妹妹便不說,我也曉得的。表兄便是表兄而已。”
在路邊攤子買了包蜜糖山楂,叫絡雪提上,忽然便想起到宅子看看。
她記得母親曾告訴過自己,在靠近內外城中線的安邑坊位置,當年母親便是相中了那地段能升值。
姝黛便拉上溫蕾坐進馬車,一道順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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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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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邑坊在東市的南向,這一塊靠近官貴居住區,又離著外城的市井坊巷不遠,自成一種熱鬧特色。
馬車走過大道,姝黛便牽著溫蕾下來,憑藉記憶尋找宅子。
記得位置並不屬於坊內中心,卻也在當街處。當年原房主急著用錢,剛裝潢好便要賣,母親便撿了漏。說起來還是一座簇新的宅子呢,不曉得這些年姨母打理得怎樣了。
溫蕾邊走邊納悶道:“黛兒表姐的宅子原來和大姑母家在一個坊內?”
大姑母應該就是崔瓊荷的母親了,姝黛答她:“如此麼?之後得空還可上門拜訪,今日空著手,便先且看看自己宅子吧。”
忽然睇見有處漆紅大門前矗立一對小石獅,有香樟樹探出牆頭來。
她便記起是這裡了,八年前那香樟樹剛移栽沒多久,如今應已長得高出了牆。
而看白牆青瓦,儼然富有生機,並無頹敗死寂。
只隔著院牆,也看得姝黛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宅子。彷彿依稀留有關於與母親的回憶。
真想立刻就把它收拾妥當,搬進去,從此便是她躺臥的米蟲窩,然後做下一步經營打算。
正驚詫門前未上鎖,還掛著燈籠,疑惑有人住。
溫蕾已經停步不前了,拽住她囁嚅:“是這裡嗎?可這兒是大姑母家,黛兒表姐的宅子也在這?”
唔?
姝黛詫異轉頭問:“當然是這。裡面住的竟是大姑母,什麼時候的事?”
溫蕾點著頭:“好些年了,還是我母親讓他們住的呢。當年大姑母領了一大家子回鄴京,母親愁他們無處落腳,就給騰了處院子,沒想到竟是黛兒表姐的。大姑母話多,仔細被她瞧見了,又該咕咕叨叨。”
姝黛眼前浮起崔瓊荷那句:“怎麼辦,地兒都要被佔去了。”總算明白話中何意。
……但這麼多年了,姨母卻從未在信中告訴過自己,及至她來了鄴京,也隻字未提。
大姑母是麻老太太的長女,應比姨母還要長上幾歲,幾年住下來,府上必然得有上下三代了,又如何能說挪窩就挪窩?
她心中急切搬進自己的宅子,不由得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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