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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想陪的人壓根兒就不是我……」
沈珏這話並沒有說全,已經不言而喻了,在場的人包括顏暮當然聽得出來。
顏暮後撤了一步,她笑道,「我出去洗一些水果,你和你爸先聊著,注意不要坐太久,累了的話,就躺躺。」
……
沈光耀也隨之走了出來。
「你覺得不舒服了?」
「沒有。」
不舒服的是某人亦步亦趨走出來,好嗎?他這是生怕孩子不誤解了?
沈光耀說起這些來風度翩翩,紳士般禮遇道,「顏暮,如果你覺得尷尬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走。」
「那你走吧。」
沈光耀做夢也沒有想到顏暮此刻的絕情,這是在兒子脫險以後,把自己用完就扔了?
顏暮欣賞著沈光耀臉上的五顏六色,以及他無與倫比的差異,顏暮聽他繼而不通道,「現在就走?」
顏暮玩味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怎麼,離了婚就不自覺了?」
沈光耀發覺離婚這事過去越久,顏暮對自己的感情就越淡薄,而她也就越能操控全場,而他最後就這樣在她的目光之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平白無故惹人笑話。
說了可以走並且被要求直接走的沈光耀卻並沒有走,他又回到病房裡去,反覆測試起沈珏這小子手術恢復後的智商。
他換著法子給沈珏測——
直到沈珏變得徹底不耐煩。
「爸,我都說了我很正常。」
「那你把元素週期表前四十位再背一遍……」
沈珏生無可戀,他期許的眼神卻不敢再望向顏暮,生怕自己以道德捆綁了顏暮,他只能厚著臉皮理直氣壯地說起了受傷之前的情況,「這不是我之前也不會嗎?」
他尋思著沈光耀應該不會再這個時候對他怎麼樣吧。
顏暮卻主動站出來為沈珏解圍:「算了吧,你不是說你要走了,這裡留我來照顧吧,等我有會議的時候再聯絡你來值班,也不遲。」
「不急。」
儘管沈珏不清楚剛剛在門外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能夠感受到沈光耀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裡,一定是有所圖謀。
不過既然他不想走,自己有的事辦法折騰他。
顏暮看著忙前忙後的沈光耀,見側臥的沈珏臉上那一抹狡黠的不安分的笑,就知道等到他傷勢全好了,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過,轉回了普通病房的顏暮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甚至微微看見父子逗弄的樂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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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已經傷勢痊癒快半個月了,期間,江岸也因為多次傷人以故意傷害,故意殺人被判處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刑法當中14歲以上犯了十大惡劣罪行,是不得法律寬宥處理的。
而蒲予暉的天賦沒有因為那些嫉恨而受到任何的影響,在他踏入高中的同時,黎柯文已經開始著手為他開自己第一家公司。
他和微微的感情一直很穩固。
不曾受到任何人的影響,又或者是林易渚這時候還算知趣,懂得未來這位女婿會給他的企業帶來無盡的財富,故而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單憑這些大概也足以說明,她擺脫了她可怕的命運,就連著沈珏也一併變了。
有些人天生感知力強,懂事也比旁人早許多。
顏暮覺得有些人彷彿是一夜之間成熟的。
這些時日,沈珏從來不纏著自己,幾乎不影響自己的工作,就連他這不小的傷勢,在他的描述下,只需要幾頓骨頭湯補一補就好了。
為難的人變成了阿沅,三天兩頭打包給他送骨頭湯喝。
用阿沅的話說,每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