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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澄的思路剛放開,傅斐應聲追到了廣州的這傢俬人醫院。
傅澄的臉色原本是很難堪,當知道一胎所生的傅斐即將和自己共同面對這一場父母愛情的風雨時,他反而一下子覺得輕鬆了不少。
然而,這跑來醫院沒帶點水果的傅斐一開口就是,「你們罵傅澄我沒意見,可別帶我,我可沒他這麼弱雞。」
而就在昨天制止了傅奎那個禍害的傅澄一臉迷茫,聽著這不像人話的話卻無力辯解。
「媽媽,我在社會實踐學了好多東西,」傅斐說得眉飛色舞,完全沒看親哥的傷勢一眼,「過陣子咱倆去野營的時候,我可以幫你生炭火了。」
這一句話,輕鬆得罪了在場的梁歪兩個男人。
傅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學什麼不好,學生火?」
而傅司渭的處罰儘管有所不同,但也對傅斐要和母親單獨出行的這事尤為不滿,「小朋友應該和小朋友玩。」
「現在母女檔,姐妹花這種明明很流行的。」
可能正是傅斐可以強調的「姐妹花」一事,更是讓傅司渭保留了更大的警惕心,「你母親最近要陪傅澄,恐怕不會有這個時間。」
不知道怎麼冒犯父親的傅斐只是喃喃道,「以後也行啊,我又不急。」
有些字眼扎進了傅司渭的心裡,若不是江漪本身與年紀並不符的少女感與體態的輕盈,他也不至於為此而殫精竭慮,「你跟我出來一趟。」
江漪不解,困惑地望向傅司渭,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
有什麼事急到需要他們夫妻立馬離開這間病房的嗎?
……
醫院的頂層陽臺上,江漪拿了杯電子機器下的速溶咖啡,男人一手接過,難言厲色。
「怎麼,女人不就是想找我單獨出去玩玩?」
「你也很想?」
「我出去拍點素材怎麼了,恰是春光明媚的好時候,你在這裡照看傅澄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她說得極其俏皮,任何人在傅司渭這種強壓之下的人的相處中,總是會不自覺後撤的。
然而,江漪卻能在其間做到不慌不亂。
她也不知道是她十七歲的莽撞,抑或是看破了一切以後依然的篤定。
總而言之,傅司渭的危險區域她反正也觸碰了不止一次。
「為了點流量不至於,」傅司渭開出誘人的條件,「你真想拍,不妨來我的公司。」
這話說得挺蠱惑人心的。
不對外開放的傅氏集團本身就是個很好的題材,觀察過那幾期的流量和熱度以後,江漪更是瞄準了那一塊肥肉。
但是,問題同樣顯著。
「可我不知道,下一回你的公司同事們又怎麼看我了?」
男人接著將女人帶往另一個偏差的方向,並且不去不復返,他說,「既然圍繞我們的有這麼虛假的流言,那倒不如做事了那些流言,不然,我們豈不是被白白議論了?」
順著男人的話術聽下去,江漪竟然覺得很合理,要不是她從這個沉溺的懷抱裡清醒了片刻,她怕是真要和傅司渭來一場辦公室的禁忌play了。
「這是我們這個年齡段的男女該說的話嗎?」
「這話是我們堂堂正正傅氏集團老總的發言嗎?」
聽聽,男人果真是如此,沒有一個不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江漪是無法理解不過隔了一天,兒子還躺在醫院,傅司渭是怎麼有心思考慮這些問題的。
他食之入髓,便貪得無厭地思考起他們下一場的地帶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