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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爭權奪利的人們之間都有一個底線,那就是禍不及家人。
你可以因為對我不滿而來刺殺我,但決不能碰我的家人,不然大家都別玩了。
在這場互掐中,政客們首先壞了規矩,向黑手的家人下了手。
這件事徹底惹怒了黑手,六年前的那一個月,被稱之為死寂之月。
政客們見識到了一隻發狂的怒獅有多可怕,黑手整整殺了一個月,所以參與了那件事的人都無一倖免,血流成河。
當然,黑手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他從不殺那些無辜的家屬。
就此雙方的互掐徹底從口水戰爆發到了物理層面。
那些政客首先壞了規矩,惹急了對方後又玩不起,於是又開始請求女王調停黑手。
事情的關鍵來了。真正令黑手心灰意冷,選擇離開帝國的原因就在帝國王室身上。
那件針對他妻子和孩子的刺殺,王室派系是早早知情的,但卻沒有出手幹預,反而希望藉此打壓軍部的勢力。
於是黑手的心徹底死了,他在一個夜晚把顧衍叫到辦公室,告訴他,
「帝國的政客們已經陷入了可悲的戰爭意志,他們已經瘋了,但我們還沒有。」
「顧衍,你們是帝國的希望,我做不到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做到。」
之後,黑手的風評在那些政客的刻意抹黑下變得人人喊打,他也選擇了引咎辭職,遊歷四方,再也沒有回到過首都。
在成為流浪者的這段時期,黑手只給顧衍寫過信,卻均是在其迷茫的時候為他指出了該做的事情。
值得一提,這次起草任務,希望顧衍去營救勞倫斯的那位海軍總司令部的前輩,正是早年黑手提拔教導過的學生。
所以,哪怕黑手當年退出了帝國的權利核心,顧衍的後臺依舊硬的猶如鋼板,到哪都是他
的前輩師兄。
政客們也曾想要滲透軍部,但他們做不到,當年那一批追隨黑手的軍官們已經變得更加沉穩了。
目前的帝國,就是這樣軍部一邊,政客一邊,女王偏向哪方,哪方就佔據主導權。
無數的回憶湧上心頭,顧衍微微垂眸,緊握手中的勳章。
「你怎麼了?」沈洛見顧衍的情緒不太好,伸出手輕輕放在他緊握的拳頭上。
「你好像很不開心。」
顧衍抬起頭,對上了沈洛那深紅色的眼睛,之中一片擔憂。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這枚勳章,是誰給你的?」
沈洛笑了笑,「黑手,是他給我的。」
說著,沈洛又從揹包裡面翻出了黑手寫的信遞給顧衍,「黑手說,讓我來到帝國的首都,找一個叫做顧衍的人,然後把勳章和信交給他。」
「那個顧衍,是你嗎?」沈洛的眼中滿是期待。
顧衍微微愣神,隨即接過沈洛手中的信,點頭道,「他是我的老師,摩根·黑手。」
撕開火漆,顧衍拿出裡面的紙張開啟,一字一句的閱讀其中的內容。
沈洛知道自己找對了人後很是開心,身子依靠在顧衍旁邊,和他一起看著那封信,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信中,黑手沒有告訴顧衍沈洛的真實身份,只是告訴顧衍,沈洛是他在遊歷期間意外撿到的孩子。
他家裡的父母都出了意外,可憐的小傢伙獨自一人流浪在外面,經常吃不飽飯且飽受欺負,被黑手撿到後生活才逐漸步入正軌,並且意外覺醒了念力。
總之,黑手為沈洛編織的身份還算靠譜,顧衍深信不疑。
很快,信看完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老師。」顧衍再次看向手心的勳章,鄭重的將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