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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他大概是被系統洗腦了。
萬一虞遲現在只是想和他分享演出結束之後的喜悅呢?做人不能太自信。
結束之後,大家都在擁抱歡呼,慶祝這次的演出順利結束,但陳酒還沒結束,他好不容易從棺材裡出來,因為裙擺太長,一個不慎就再一次往前摔了一下。
幸好虞遲接住了他。
虞遲似乎噴了點香水,那股冷香的味道里多了一些薰然甜蜜的香氣。
陳酒說:「謝謝啊。」
虞遲沒說話,收回攬著陳酒腰的手。
陳酒這個衣服,著實是把他身材的優勢全都顯示出來了,腰細的要命,還被綢帶的蝴蝶結綁起來。
下一個是集體舞蹈。
池野戴了半天的頭套,早就大汗淋漓了,他簡單擦拭一下,換上街舞的t恤短褲,整個人看上去頓時清爽利落了不少,帥氣逼人。
陳酒笑道:「誰也認不出來你就是剛才站在c位的那顆樹。」
池野卻顯得有點不高興,他瞥了虞遲一眼,沒說話。
陳酒還在逗他玩,池野忽地抓住陳酒的手腕,面色有點冷,說:「你和虞遲……在一起了?」
陳酒愣了一下:「沒有啊,怎麼可能!」
陳酒突然想到,當他們演最後那一吻的戲時,池野就站在他們旁邊,盡職盡責地做一棵樹。
他看到了?
陳酒不太確定,但他突然又感覺有點羞恥。
原本演戲這種事情,他還能自我安慰沒有人看到,但是想到池野就在旁邊的時候,陳酒整個人都不好了。
池野將信將疑,實際上剛才虞遲將陳酒完全擋住了,池野只能看到一個該死的後腦勺,並不知道虞遲究竟是真親還是假親。
化妝師讓陳酒火速換裝,陳酒在更衣室裡脫著那套險些害他摔個狗吃屎的衣服,但又遇到了難題。
這件衣服是個後背有綢帶綁住的款式,陳酒要是想脫就得先把後面的解開,但是他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夠不著。
陳酒沉默了一下,猶豫要不要出去叫人幫一下。
陳酒剛掀開簾子探出頭,就看到虞遲在門口,他只脫了外面那一件外衣掛在胳膊上,嶄新的襯衫看上去很有垂感。
陳酒心想這人在更衣室門口站著幹嘛,但正事要緊,小聲道:「虞遲,幫我一個忙。」
虞遲視線落在陳酒的肩膀上:「怎麼了。」
陳酒:「幫我解一下後面的帶子。」
虞遲抿了下唇,轉身進了更衣室,他將簾子仔仔細細地拉好,陳酒說:「別管了,快快,要來不及了!」
更衣室不大,容納兩個成年男子就更是艱難,兩個人不得不靠的很近。
陳酒背對著虞遲,指導他:「我後面的那幾根帶子,看到了嗎?解開了再拉拉鏈,否則拉不開。」
後面虞遲沒有動靜,陳酒等了一會,虞遲才走過來,微涼的手指似有似無地在他身後動作,那些絲質的綢帶很好解開,輕輕一拉就垂下來。
這件衣服是奶白色的,一般來說很少有人能駕馭的了這種白色,,因為如果穿不好了會顯胖,還會顯黑,但是陳酒實在很瘦,脊背肩胛骨匯成兩條線蜿蜒而下,面板似乎比衣服要更白一些。
陳酒也沒有打粉底,只是簡單勾勒修飾就已經足夠好看。
陳酒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了,偏虞遲還在慢悠悠地動作,直到聽到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陳酒有點焦急地轉過頭,卻被虞遲按住肩膀,輕輕將拉鏈拉到陳酒能夠到的高度,隨後說:「好了。」
不知為何,虞遲的聲音似乎顯得有點暗啞,但陳酒來不及多想,趕忙將衣服換好。
穿上t恤,整個人都輕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