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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搖搖頭,開始熱身。
這次的熱身時間格外的長,陳酒汗流浹背懷疑池野是公報私仇。
「是不是覺得我是故意的?」池野走到陳酒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
陳酒真誠道:「你怎麼可能是故意的呢?你不是那樣的人。」
「猜錯了。」池野涼涼地說,「我就是故意的。」
陳酒:「……」
「我想不通,你什麼時候和陸航那麼熟了?」池野說,「虞遲說之前你和他都不說話的,怎麼最近還給你帶上飯了。」
「那我也想不通,你什麼時候和虞遲這麼熟了?」陳酒反擊,「他會和你說這種事情。」
池野說:「有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給你機會了,不說就算了。」池野俯身將平板進度條拉回原位,「再來一次。」
陳酒可真是撞到池野槍/口上去了,光是熱身就做了一個小時,再加上之後的訓練,陳酒一整個人都累癱過去。
池野跟他們一起做的訓練,完全不見疲意,馬不停蹄地給人糾正動作,完全不似平常的那股冷漠。
池野似乎和虞遲一樣,也是個很負責任的人。
總之,陳酒目前在宿舍的狀態很奇怪,池野跟他冷戰,虞遲沉迷學習,陸航偶爾會帶他打籃球,生活以平穩的速度向前行進。
同時女主的受虐值忽高忽低,路過陸航的時候會增加一些,好不容易減下來了,又被虞遲給刷上去。
但是因為最近虞遲實在太忙了,也沒怎麼給女主刷分,陳酒也就沒怎麼管。
最後一次排練之後,五一的文藝演出就要來了。
對於純觀眾來說,這就是一場普通的晚會。
但是對於參與者來說,這是一切忙碌的結尾,成敗在此一舉。
化妝間在緊急忙碌中,所有演出的人聚在一起,彷彿雞兔同籠一般,到處都很吵。陳酒也不可避免地被瑣事纏身,直到化妝師找到他。
「誰演公主?快來換衣服!衣服已經送來了。」
陳酒著實是不想接這個「公主」的名號,硬著頭皮上去,然後被驚呆了。
這真的是一條很華麗的裙子,如果是女孩,第一眼都會喜歡上它的。
但問題是,他是男的啊!
陳酒有點崩潰地看著泡泡袖和一米長的裙擺,這他媽走在路上可以直接絆死吧!
在更衣室裡,陳酒說:「統,我想換世界。」
系統:「怎麼?你任務完成的很順利,不出意外,這個世界也能拿高分,就這樣放棄了嗎?」
系統不說還好,說了陳酒就開始斷舍離,痛苦面具戴上了:「但我不想穿什麼裙子啊!」
「裙子這玩意,只有0次和無數次,何況你上個世界不是已經穿過了?」系統說,「感覺應該還ok吧。」
ok個屁啊!
系統不說還好,一說又讓陳酒回憶起那近乎噩夢的一晚上,他媽的又想起陸非因了!
這個男人,他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陳酒咬牙切齒地穿上裙子,心想下個世界他絕對不穿這玩意了,再穿他就是狗!
陳酒一出來,就被化妝師按在椅子上,化妝戴假髮,這次正規的多,陳酒看著鏡子一臉麻木,這時他聽到後方傳來了一陣不小的驚呼聲,陳酒沒辦法動腦袋,只能餘光看向鏡子。
是虞遲和陸航出來了。
虞遲著一身純黑的晚禮服,氣質貴氣冷淡,這件衣服滿是繁複的花紋,就連袖口也做了裝飾,看上去宛若一名中世紀的優雅王子,領口別著一朵紅玫瑰,從上到下包裹得嚴嚴實實,而這衣服又無比得修身,寬肩窄腰長腿展示得淋漓盡致,整個人看上去禁慾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