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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人很快走光了,陳酒都快不認識拼音了,好不容易看完了,說:「能回了嗎?」
卻見虞遲翻出了高數課本。
陳酒心裡頓生不好的預感。
虞遲:「今天課上那道題,我給你講一遍。」
陳酒簡直要給虞遲跪了,見班上沒人,他總算可以和虞遲聊點別的事情了:「你該不會還在記恨上午那件事吧?!我承認是我不對,我啥也沒做過,就是口不擇言,我給你道歉,以後我絕對不這樣了!」
虞遲往後微微一靠,說:「我接受你的道歉,我今天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陳酒心想既然咱倆都道歉了那就萬事平安,咱們就各自安好吧!
然後就聽到虞遲說:「這道題的解題過程,我只講一遍。」
陳酒:「……」
有的人嘴上說著原諒,實際上並沒有原諒。
把所有『功課』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外面天黑透了,陳酒也要餓暈了,他說:「虞遲,請你吃個飯吧,就當是中午那事的道歉了。」
虞遲:「我看著像是會被一頓飯收買的人?你自己吃吧。」
還是那麼毒舌,但是陳酒都快要習慣了。
這就是虐著虐著就習慣了嗎?不,他要清醒清醒。
清醒的陳酒猛吃兩大個麵包,眼含熱淚。
想吃點熱乎的,食堂都沒飯了……
吃了麵包,陳酒想了想,去了校醫室。
王城把何音送到宿舍樓下,何音說了句謝謝,王城說不客氣,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你回去吧。」何音說,「也不知道小酒那邊要搞到幾點,我有點擔心他和虞遲再吵架……」
「放心吧,虞遲不是不講理的人。」王城揮揮手,「雖然他吵架吵的兇,但這次他們倆錯肯定不只在陳酒身上,虞遲今天也是衝動了,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讓他有點過激……」
何音:「什麼時候啊?」
王城說:「就上週,虞遲被一個男的表白了,那個人一直騷擾虞遲,表白的時候還想去強吻,導致虞遲這段時間心情很暴躁,很想找人吵架,這不,陳酒正好撞他槍口上了。吵一架他就清醒了,就是難為陳酒了。」
何音聽了,鬆了口氣:「其實小酒今天一直還挺愧疚的,要是這種原因的話,倒還好。」
「嗯,今天晚上他還和陳酒說話了,就說明他已經想開了,不會再提這件事情。」王城說,「你回宿舍吧,晚安。」
跟何音互道晚安之後,王城心情挺好,給虞遲打包了一份飯,十一點左右,虞遲過來取飯。
王城驚訝:「這麼晚才結束?」
虞遲「嗯」了聲,拿著飯就要走,王城叫住他:「你額頭的傷,還是去找校醫看看吧。」
虞遲頭也不回:「不用了,小傷。」
虞遲進宿舍的時候,陳酒正和陸航聊著天。這場面有一絲怪異——
畢竟以前他們的宿舍一直都很安靜,陸航訓練完了就回宿舍倒頭就睡,虞遲不是多話的人,和陸航關係一般,跟陳酒的關係更差,別提聊天了,偶爾的聊天也是迫不得已,譬如「今天要查宿舍衛生,都打掃一下床位衛生」之類的話。
一週能說三句就不錯了。
但是現在,聊得熱火朝天的彷彿虞遲進錯宿舍了,他還特意退出去看了眼門牌號。
沒進錯。
「過幾天就是校籃了?怪不得大中午的你還在練習,太勤奮了。」陳酒說,「到時候過去給你加油。」
陸航說了幾句,坐起來:「我有事先離開一趟。」
像是很急的樣子,陸航和虞遲打了聲招呼,匆匆走了。
一時間,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