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頁(第1/2 頁)
虞遲沒想到陳酒第一反應是這個,他說:「不是。」
「我也覺得不是。」陳酒說,「氣都塊喘不上來了,你真夠可以的。」
虞遲嘴角勾了勾:「謝謝誇獎。」
「我也沒想到,你還真是夠拼的。」陳酒嘖了聲,說,「居然是真吻,我以為你下不去嘴。」
「為藝術獻身,應該的。」虞遲起身,端起旁邊的冷水喝了一口。
陳酒若有所思。
「明天就要上臺了,陸航那邊……」陳酒有點發愁。
虞遲聽到陳酒自言自語,突然有些警惕:「你想跟陸航也對一遍吻戲?」
陳酒「啊」了一聲:「是啊,不知道明天早上來不來得及。」
虞遲放下杯子:「不許跟他真親。」
陳酒:「啊?」
虞遲有點不爽地道:「啊什麼啊,你能不能有點節操,跟誰都親?」
陳酒說:「這不是演戲嗎?」
「演戲也不、行。」虞遲一字一句道,「聽懂了嗎?」
「你管我。」陳酒嘟囔一句,他躺下,將被子蓋在身上,遮擋還沒消下去的生理反應。
虞遲沒說話,他關了燈,黑暗裡,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陳酒迷迷糊糊的,已經快要睡過去了。
過了一會,陳酒翻了個身,睡熟了。
虞遲在黑暗裡,嘆了口氣。
這人怎麼有點遲鈍。
早上,陳酒被一陣鬧鈴聲吵醒,他太困了,睏意還沒出腦子,聲音停了。
陳酒有點疑惑地「嗯?」了一聲,四周卻又靜默了,聽到有人和他說:「早上沒課。」
陳酒此刻的大腦根本來不及運轉,只知道一個等式:
沒課=繼續睡覺。
於是陳酒又睡過去了。
渾然忘卻了他訂早上的鬧鐘是為了找陸航排練而不是上課。
再次醒來,太陽都已經很大了。
陳酒看著窗外一片明媚,突然想起了和陸航的約定,他看了眼手機,陸航三小時前問他到了嗎,之後還給他打了幾個電話。
陳酒『嘶』了一聲,腦袋有點疼,他給陸航回資訊,跟他說起晚了,陸航撥了電話過來。
「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陸航在電話那頭有些擔憂地說。
「沒有,就是……鬧鐘沒響。」陳酒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放你鴿子了。」
「沒事。」陸航說,「大不了你欠我一次。那下午你幾點過來?」
陳酒說:「下午我有一節課,等上完課了咱倆排練一下,就該上臺了。」
陸航說行。
陳酒把電話掛了,反覆思考,早上把他鬧鈴關掉的人,應該是虞遲沒錯吧?
虞遲睡著的那一半床打理得乾淨整潔,就彷彿沒有人睡過一樣。
陳酒氣勢洶洶起床,然後發現虞遲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眉眼安靜得彷彿一幅畫。
見陳酒咬牙切齒地過來,虞遲說:「阿姨有事出門了,飯在桌子上,需要熱嗎?」
「——虞、遲!」陳酒說,「你是不是早上把我鬧鈴掛了?」
虞遲說:「哦,順手,它太吵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定這個鬧鐘呢?」
虞遲:「再不吃,課該遲到了。」
陳酒:「&*#……」
陳酒滿肚子髒話無處發洩,咬著麵包把它當成虞遲。
陳酒也沒時間跟虞遲吵架,時間確實有些趕,兩個人一路趕到學校,踩著上課鈴進的教室。
這兩個人同時進出的時候就很惹人注目,畢竟陳酒和虞遲公開吵架也不是一次兩次,大家都以為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