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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嫂子,我是認識你家嫂子的, 吳叔, 我跟你說說她的樣子。」
王大嫂與那人是來了個面對面的, 自然有印象,「瞧著是個大姑娘,和美芳一樣留著一頭短髮,大眼睛小嘴巴,瘦巴巴的。」
「我知道是誰了!」
吳大爺趕緊指向第三排寫的位置,「找三樓六號陳長生媳婦兒的!」
「陳嬸子!陳嬸子在嗎?」
陳嬸子剛下樓呢,聽見有人喊自己,趕緊小跑上前:「我來了我來了,這賊到底是誰啊?」
王大嫂見她來了,便問道:「今兒你家來人了?我差點把人當賊,她也是,說了兩句不清不楚的話,我一追問,她撒腿就跑!」
一聽這出現的賊居然是自家來的人,陳嬸子嘴角一抽:「啥玩意兒?」
封映月與趙大嫂對視一眼,趙大嫂也有些驚訝:「原來是一場誤會啊。」
一旁的人把情況跟陳嬸子再細細說了一遍,陳嬸子尷尬不已。
「那是我一個遠房侄女,她娘讓她給我送雞菌子,那玩意兒不是說治消化的嗎?我男人這些日子吃不好,我就託人找那種幾年的雞菌子,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心裡也納悶這人跑啥呢,她本想送對方出門的,結果那姑娘讓她先把雞菌子磨出粉,不用送她,轉頭就下了樓。
誰知道後面還鬧出這麼一個事兒呢!
「是我誤會了,」王大嫂大聲地對眾人道了聲歉,「讓大夥兒驚慌。」
「這是啥話,你也是覺得她莫名其妙就跑,顯得不對勁兒嘛。」
「就是,要我說,這事兒還給了大夥兒一聲響鼓呢!吳大爺,以後進筒子樓的人,還是像現在一樣記下來比較好。」
吳大爺也心有餘悸:「放心好了,有我老吳在,哪個賊也別想來我們筒子樓!」
眾人漸漸散去,王大嫂想起那姑娘是接了封映月和唐文生的話頭,於是笑著上前拉住陳嬸子的手,真心道了一聲抱歉後,小聲追問道。
「我看那姑娘挺精神的,是哪家姑娘啊?嬸子,我孃家還幾個堂弟還沒著落。」
陳嬸子一聽這話,心裡那一點點疙瘩也沒了,熱心道:「她是河灣公社那邊的,家住河灣四隊,今年十七歲,家裡兩個哥哥。」
「我也有一遠房親戚在那邊呢,這姑娘家姓啥?我也好打聽。」
王大嫂笑道。
「喬,她爹叫喬大牛,你親戚一打聽準能知道。」
陳嬸子說。
一聽那姑娘姓喬,王大嫂頓覺不對勁兒,又想起那姑娘陰陽怪氣的話,和陳嬸子分開後,趕緊就去五樓找封映月他們。
在門外時,還大聲道:「我家軍子說今兒晚上想來問問題。」
封映月剛出來,就被王大嫂拉進了屋,一旁正在桌上擀麵的唐文生見此一愣。
「小唐同志,映月啊,今兒那姑娘來頭可不得了哦!嫂子知道你們二人過得敞亮,也是說啥說啥了。」
「嫂子你說。」
唐文生放下擀麵杖,封映月端來一碗溫白開。
「那姑娘是河灣二隊的,她爹叫喬大牛!當時我們正說映月手錶好看呢,她就忽然說了些不好聽的話。」
王大嫂也是提醒提醒他們,畢竟聽她男人說,當年喬家那位,和小唐同志的婚姻是有問題的,就怕現在來攪和他們這一對。
「王大嫂慢走。」送走王大嫂後,唐文生轉身繼續擀麵,封映月端起搪瓷杯好奇道。
「是喬思雨?」
「不是,」唐文生搖頭,「喬大牛是喬思雨的堂大伯,那姑娘應該是她小堂妹。」
之所以對喬家人有些瞭解,也是因為當年兩家鬧得厲害時,唐三嬸託人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