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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一切都是瓏玲的錯。」
「都是瓏玲狡詐奸邪,
都是瓏玲招蜂引蝶,
都是瓏玲放|浪形骸……
霖郎可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豈會給玲瓏任何可乘之機?」
「瓏玲也不必在此處礙眼,我走就是了。」
話罷,她將手腕由男人掌中輕掙出來,轉身就要離去……
她當真不是風月老手麼?!
直到此時此刻!
這該死的女人竟還要上演欲拒還迎的戲碼?!
李渚霖怎肯放她輕巧離開?
他跨步上前,從後拽住她的手腕,將那具柔嫵輕曼的微濕身軀,直直拉入懷中!
他垂眸瞧著她腮暈潮紅,碧眸綻彩的面龐,呼吸微微凌亂,帶著十足的霸道,低啞著嗓音道,
「火是你點的,若不滅,豈走得了?」
李渚霖帶了幾分要還以顏色的意味,衝著那兩瓣殷紅的唇瓣吻了上去。
阮瓏玲等這一日也等了許久了,她絲毫不遑多讓,雙手也攀上了男人的脖頸,給著應有的回應。
飄逸靈動的宮燈之下,兩個影子相互交疊,呼吸交纏,皆想要在對方的舌腔內快速汲取著什麼,宛若那燒得正旺的乾柴烈火。
就這樣不知親了多久…
一陣夜風吹來,阮瓏玲身上還披著濕透的薄紗,不禁在男人懷中微微打了個寒顫。
她雙頰緋紅,睜開了水霧迷離的眼眸,微喘了一聲,
「霖郎…我冷……」
可話說出口,又覺得這感受相當複雜,不是僅僅冷能表達明白的,緊接著又道,
「…不…熱……」
矛盾的話語,使得男人愉悅地悶笑幾聲,俯身啄了啄她的唇瓣,貼近在耳旁道,
「無妨…無論是取暖還是驅寒……我都幫你…」
說罷,李渚霖雙膝一彎,將懷中的女子打橫騰空抱起,緩步邁下石階,朝下方騰騰冒著熱氣的溫泉池中走去…
春寒料峭,皓月千里的叢林靜謐悠然,雲繚霧繞的山巔之上,落瀑聲聲之……
次日,午時一刻。
榻上那個雲鬢亂灑,酥肩半露的女子,才緩緩撐開了沉重的眼眸。
疼。
渾身都疼。
猶如被萬斤中的戰車攆過般散了架般得疼。
甚至想要曲曲指尖,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阮瓏玲已經忘記了她是如何躺回床塌上了。
只記得車馬輪戰了兩次後,她早已體力不支,可他卻不肯放過她,又在水波中壓了過來,帶了幾分報復的暴戾道,「怎得你招惹我的的時候,未曾想到滅火要費多大的周章麼?」
腦中閃過幾個記憶中的殘影,都是他幫她擦藥,為她拭發,抱她上塌的景象……
皆頗為旖旎。
瞧他平日裡衣冠楚楚,話也不甚多,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還以為他會很溫柔體貼的,誰知竟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
簡直就是個禽獸!
阮瓏玲扶著腰,幾乎是一寸一寸,緩緩由床塌上直起了身子。
阿杏聽見動靜踏入屋中伺候,見她唇瓣微微乾裂,立馬遞了杯茶水上去。
「小姐實在糊塗,就算您與王公子互生情意,也合該過了三書六禮,披過鳳冠霞帔後,才能行此夫妻之禮……您現如今將身子已破,若是王公子吃幹抹淨了不認帳,那今後豈好再嫁?」
再嫁?
她不僅不想嫁給王楚麟,也不想再嫁給旁人。
這一輩子…都不打算嫁了。
她與劉成濟自小相識,青梅竹馬,訂婚十幾年。
他也曾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