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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眼力,」蕭無剎沒說信,也沒說不信,「那麼猜出了我是誰的花二姑娘,不妨猜猜,我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夭壽,我哪兒知道你為了什麼過來!花容真勾了勾嘴角:「想來是,花府有什麼人,得罪了公子。」「嘖,」蕭無剎輕輕慢慢地笑了,他直起了身子,卻沒有解開花容真的穴道,「花二姑娘的直覺似乎很好。」
花容真快被這個陰陽怪氣的太監給搞瘋了:「到底有何事!」「無事,」蕭無剎打量著她,目光有如實質,看的花容真渾身不自在,「白馬寺中,我欠花二姑娘一個人情。」
「不必如此,」花容真皮笑肉不笑,「聖人曰,施恩不圖報,。」「蕭某人向來恩怨分明,」蕭無剎微微一笑,「想來花二姑娘,也不喜歡出乎意料的感覺。」
對,十分的不喜歡,特別是你現在出現在我面前這件事情。花容真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廠督大人想叫我做什麼,吩咐便是了。」
一如既往的識時務。蕭無剎終於發自真心的笑了起來:「花二姑娘,已然見過了你的那位表哥了吧?」花容真不能點頭,只能說話:「是……何表哥怎麼了?」那麼一個溫潤的人,怎麼惹到了東廠?
蕭無剎道:「花二姑娘若是有機會的話,將這東西請他服下,自然見分曉。」花容真眼睜睜地看著蕭無剎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紙包,拉開她的衣襟,放到了她的胸口。花容真的心跳迅速加快,她有些驚恐地問:「為什麼是我?」
東廠的探子還有錦衣衛都死光了嗎?!何鬱也不在花府常住啊!她哪兒來的機會!
☆、第16章 十六月點波心一顆珠
十六、月點波心一顆珠
房間內光線昏暗啊,蕭無剎的神色花容真有些看不清,但是她知道他在笑。蕭無剎的聲音放的很輕:「因為你是個毫無威脅的人。」不管是對何鬱來說,還是對他蕭無剎來說,手無縛雞之力的花二姑娘除了聰明一點穩重一點,就那大腿根本擰不過他的胳膊。
花容真咬牙切齒:「我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廠督大人既然欠我一個人情,為何還要我如此涉險?」「……二姑娘不想入宮,」蕭無剎卻說了另外一件事情,「我能讓二姑娘心想事成,沒有一絲風險。」
花容真抬眼,想要從蕭無剎的臉上尋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跡。她最終長嘆了一口氣:「好。」「……實際上,二姑娘不入宮,有些可惜,」蕭無剎捻起她的一縷頭髮,「如此性格,當真適合後宮的很。」只要一直這麼清醒,肯定能爬上一個不低的品級。
「不,不用,」花容真痛恨後宮生活,她不想和蕭無剎廢話,「我讓何鬱吃下這個,廠督大人能兌現諾言嗎?」蕭無剎眨眨眼:「一切,全看二姑娘的表現。」
花容真冷笑了一聲:「廠督大人是否拿出一些誠意?」「誠意是要看的,」蕭無剎不讓步,「二姑娘,我從不食言。」
這個人連一點點的甜頭都不願意給她,就只肯給她畫一個大餅!花容真意識到了這個事情,並且更絕望的意識到她似乎沒有選擇的機會:「……好。」
反正何鬱不來,她就肯定沒有機會。見機行事就是了。花容真想想,問道:「是……□□?」「補藥,」蕭無剎微笑,「不會死人,也不會有後遺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測試。」
我信了你的邪!花容真不信,但她別無他法,只能老老實實的照做。蕭無剎也很清楚這一點,他鬆開她的頭髮,臉上的笑容又趨於平淡:「我不會叫一個外人,去殺了我東廠的檔頭。」
檔頭?!花容真猛地瞪大了眼睛,蕭無剎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話給花容真帶來的震驚,復又笑了起來:「二姑娘多知道一些,沒有壞處。」
所以這就是給的一點甜頭?花容真心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