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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白眼底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他再看樓榮江時突然帶了幾分探視,然後總結出一個結論:樓榮江沒有他火,長得也沒有他漂亮。
秦嶼調笑一聲,故意唇瓣貼近周慕白耳邊壓低聲音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然而周慕白動作更快,秦嶼的領子突然被人揪住,隨後就看到周慕白拉下一點口罩,然後迅速掰過秦嶼的臉,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
四周的聲音漸漸消退,幾乎都能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歡呼聲刺激著耳膜,重金屬搖滾音樂鼓點咚咚敲在心頭上,腎上腺素急速升高,彩色煙霧突然噴散四起,夜晚的天空砰地一聲煙花四起。
秦嶼舌尖在唇上舔了了一下,笑道:「真吃醋了?對我餘情未了。」
「呸!」
周慕白嗤之以鼻。
誰會對這種敗類餘情未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旁邊張奇幻來叫他,秦嶼理了理領口到後臺準備,褲子口袋的手機走路有些胳,他掏出手機塞到周慕白手裡。
「幫我拿著,等我下來。」
眼看著老樹皮樂隊下場,人群內滿是遺憾,叫喧著要老樹皮再來一首,此時秦嶼他們已經搬著東西站在上面。
歌迷們低頭竊竊私語,聲音嘈雜,零零散散傳進秦嶼耳中。
「這是什麼樂隊?沒聽過啊。」
「好想聽樓榮江再唱一首。」
「唉,算了,我去上個廁所,喝了不少水,憋死我了。」
「等等我,一塊去。」
「正好這個樂隊結束了,從廁所出來看kg樂隊。」
周慕白坐在臺下擰了擰眉毛,眼看著自己周圍的人三三兩兩地結伴起來。
秦嶼站在臺上,目光一掃下面,也明顯感覺到了觀眾流失,張奇幻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哥,怎麼辦啊?」
三人握著樂器的手都在抖,眼看著底下的人越走越稀,留下的幾個人也都在談話說笑,根本沒人看舞臺上的人。
「不慌,我們直接唱!陳奇,上鼓。」
秦嶼清了清嗓子,他手指懶懶地掃了一下弦,舞臺上的燈光開始變幻,大螢幕上出現秦嶼放大的臉,一股極具穿透力的吉他聲直接從舞臺上傾瀉而出,穿入臺下的人群。
正說笑的歌迷們一個愣神,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住,拿著酒杯的手頓在半空中,久久沒有放下。
正要離開舞臺的人也突然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正好看到舞臺上站著的那人。
大燈照在他的身上,光線迷離,煙霧繚繞,看不清他的臉,但歌聲卻隨著柔和的夜光一併席捲入每一個人的耳中,重金屬樂點像是在人心臟上蹦迪。
周慕白露出一個輕笑。
從秦嶼報名這個音樂節開始,他就知道秦嶼會是最好的。
他給秦嶼點的那個贊,只不過是引流,而讓歌迷粉絲投出手中那珍貴一票的人卻是秦嶼自己。
月季不會凋零,他會重新盛開。
秦嶼看著駐足的人群,突然唇角勾起,嗓音低沉磁性,漸入佳境,略微緊身的衣物包裹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烏黑而捲曲的髮絲透著光,眼神清澈透亮,又帶著十足的野心。
他的身體微微傾斜著,隨著節奏擺動,隨著一個高昂的調子,像是要擊穿雲層一般,咔嚓咔嚓直接破裂了人們心中的那一面鏡子。
不遠處正在廁所排隊的人驟然聽到這道歌聲,不由得抬頭忘了一眼。
「臥槽!這人誰啊?」
「這廁所還得排20分鐘吧,我不上了,我還能憋。」
「走啦,看看去,沒聽說還有什麼大佬在音樂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