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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這麼正式,出門約會?」
周慕白毫不留情諷刺一番。
他邁起大長腿,最後直接跨坐在秦嶼腿上,還故意往前磨蹭著挪了個位置。
秦嶼正腦殼發暈,酒勁未過,太陽穴突突地跳,腿上又忽然一沉,當即沒好氣道:「下去。」
兩個人的溫度在慢慢傳遞,周慕白雙膝跪在沙發上,手指揪起秦嶼的襯衣領子,表情陰狠,「你要是不喜歡穿,我就幫你脫了,省得你穿出去招蜂引蝶。」
說著兩手齊齊用力往兩邊開始扯,衣服本就是陳年舊衣,用不了多大的力氣,釦子便扯得七零八落。
整件襯衣鬆鬆垮垮地敞懷掛在秦嶼身上,露出裡面性感的腹肌,溝壑分明,像是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胸膛一起一伏,極具力量感和爆發力。
秦嶼低頭,頓時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周慕白,你得賠!這衣服三萬塊錢!」
神特麼三萬塊錢。
估計到不了三百塊。
然而周慕白此刻也正在氣頭上,當即氣笑道:「行啊,不就是三萬,我賠,褲子多少錢?我也賠。」
說著他開始扯秦嶼的褲腰帶,抽出皮帶,扔到一邊去,又開始亂撕,不過顯然褲子布料硬一些,他沒撕動。
氣得周慕白一張嘴咬在秦嶼鎖骨上,舌尖舔了一下,牙齒越發用力非要咬出一個印子來。
「疼疼疼,周慕白你他媽鬆口,我頭疼著呢,你別作妖。」
濕潤溫熱的觸感,剛開始像是小貓舔水,後面是真要他狗命。
秦嶼被他點了一身的火,心裡的煩躁更甚,渾身的血液幾乎要躥到腦仁上去。
突然一個天旋地轉,周慕白再睜眼時人已經被按倒沙發上,身上壓著的那人呼吸之間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秦嶼捏著周慕白的手腕高舉過頭,掐出一道紅痕,呼吸滾燙吹打而來,「周慕白,我是不是說過別惹我?」
嗓音低沉,近在咫尺的氣息完全包裹著周慕白。
方才被扯下來的那條皮帶牢牢地圈住周慕白的手腕,秦嶼毫不客氣多纏了幾圈。
身下人還死死瞪過來,帶著一抹不服輸的倔強,秦嶼將皮帶打了個結。
隨後一低頭就看到周慕白眼眶一紅,漆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睫毛輕顫,最後偏過頭去,眼角劃過一行淚,輕輕落到沙發上。
嚇得秦嶼手猝不及防一抖,「不是,你別哭啊,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酒勁兒突然醒了一大半。
這事有點兒勾起秦嶼的回憶,他記得曾經倆人好的那會兒,他最喜歡在床上把人弄哭,再慢慢哄,哄完繼續弄哭。
周慕白長得好看,哭起來更好看。
他當時就想周慕白的眼淚如果能化成珍珠,那清早起來地板上一定滿屋子都是滾落散亂的白色珍珠,特別漂亮。
「你可真行。」
秦嶼罵了一聲,坐起身來,摘掉周慕白的眼鏡扔到桌子上,又拿了紙巾幫他擦了擦泛紅眼角。
「你就在這兒躺著冷靜一下,我去睡一覺。」
他酒量向來不錯,這次突然重回故地心裡頭不舒服多喝了兩杯,到現在還是有點兒暈乎。
秦嶼提著褲子從沙發上下來,踉蹌了兩步,扶著牆進了臥室,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抱著一隻薄毯。
毛茸茸的毯子搭在周慕白身上,秦嶼幫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抓著靠枕充作枕頭墊在周慕白腦後。
做完這一切,秦嶼轉身就走。
「秦嶼!」
周慕白從齒縫裡擠出來兩個字,「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
如同平地一聲雷,炸得秦嶼背影明顯僵了僵,腳下突然一崴,他急忙伸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