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相思之人只有她(第1/2 頁)
一大早就非常冷。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薇了,阿迪勒心情很低落,快一週了,因為找不到什麼理由打電話給她,如果能找到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是不是就有理由了呢?
但是,用什麼辦法呢?
上週末,阿迪勒很早就出門,在印刷廠附近待了一天,也沒有見到那女孩,又不能冒然去問那天遇到的那個女人,她回來了沒有,真是鬱悶。
“我已與她重逢。”嘉寶在會議室內,腦海中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那個人來了這裡之後,他才突然發現,以為過去早就結束的感情,只是被他藏在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並沒有消失嗎?
所以他那麼對自己!
大衛剛在唱片公司樓下買完咖啡出來,就接到一個電話,是南音打來的。
開口就是:“她在你那裡?”
還來不及問候,被你省略了,大衛想笑,又疑惑:“她沒告訴你嗎?”
南音開始發飆,或者說是抱怨,她很氣憤:“他們畫家都是瘋子,全都脾氣古怪,反覆無常,總是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這個嘛,大衛本來想說這話不對來著,但是南音嘆了口氣,又說:“但也不是她一個人是那個樣子,過那種非同尋常的生活,每次都是,她大概把每次感情失敗的痛苦當作創意的前兆,認為沉溺在那種痛苦中,是藝術創作的先決條件。”
“我不是說你。”
這個解釋是多餘的,當然包括我在內,大衛一邊推門一邊問:“需要我讓她給你回電話嗎?”
“不,不用了。”電話那邊很快說,然後掛了電話。
那次去玻璃屋看她,見到南音的時候,她對本身有情緒病,又染上酗酒毛病的薇很生氣,為了讓她振作起來,嘲諷薇:“你何必跟自己都水火不容呢?起來!”。
“雖然喝了很多,但她並沒有真醉。”在見到薇的時候,那種感同身受、刻骨銘心的痠痛,現在想起來,依然會讓大衛雙眼泛起潮氣。
喝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大衛又想起,那時候,自己曾問過南音,或者自己,如何讓她擺脫那種痛苦。
“對於她這種,已經從學院派殿堂出來,作品也曾經大賣過的藝術家來說,結束這種痛苦生活的唯一方式,應該只有結婚,進入家庭生活,或者,更具體地說,就是為人父母。”
“我娶她。”
“什麼,你不是昨天才說,這會讓她鬥志喪失嗎?”
“你想得美。”兩人正在爭吵,沙發上傳來薇冷冷的聲音。
“早。”進門的時候,阿莉婭從後面跟上來,拍了大衛一下,熱情洋溢的美女喜歡勾肩搭背:“看來我不是最後一個,還有三分鐘。”
“嗯。”
崔妲曾經打來電話問候過一次,號碼是誰給的,答案顯而易見,薇本來很不高興,對方簡短地商務客套了兩句,直奔主題:“你當初離開我哥哥,是你自己設計的嗎?”
薇注視著高酒杯口金色的邊線,想起第一次見這女孩的時候,是在她家的家族聚會上,對方斯坦福大學畢業後,在高盛證券及債券部門任分析師,兩年後,迴歸家族企業。
“你想說什麼?”
“我見過和你一起吃飯的那個人,那個芭蕾舞演員。”
“是。”
那邊很安靜,大概兩分鐘後,崔妲才說:“那麼,打擾了。但我仍想告訴你,並不是像報道里說的那樣,你是哥哥執掌集團後推出的最有商業價值的年輕藝術家。你就是你,他要求你追求品牌性,延續作品的辨識度,你誤會他這只是從商業角度的考量,或者,他只是想先跟你結婚,並不是阻止你去實驗其他的風格。”
薇冷笑:“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