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h(第4/6 頁)
別,漏夜打的回了花城,買了一箱啤酒,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把自己灌醉。我是一名數學老師,因為這是我擅長的,但我也喜歡讀書,喜歡上課夾帶私貨,特別是女性相關。我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瞬間想起的就是這麼一段:
“站在山頂,就是在山路指向採石場的地方,還可以看到梅蘭妮曾經的家。在離家後的第二年,我們有過一次不期而遇,她推著一輛嬰兒車。要說她以前就變得跟牛一樣遲鈍,現在恐怕已經可比植物了。我久久凝視她,思忖我們之間怎麼會有過感情;可當初她剛離開我時,我簡直以為自己得了敗血症。我無法忘記她。而她似乎把一切都忘光了。這讓我想狠狠搖醒她,想把自己的衣服當街剝光然後大喊:“還記得這個身體嗎?”時間是最厲害的殺手;人們遺忘,厭倦,變老,離去。她說,用歷史的眼光看,我們之間其實也沒發生多少事。可是歷史是打滿結的線,你能做的只有欣賞它,說不定還能再打上幾個結。歷史就是搖擺的吊床、玩樂的遊戲。挑棚棚遊戲。她說,那些感情都死了,那些她曾經對我有過的感情。死掉的東西,當然也有某種誘人之處。死掉的東西,你儘可虐待、篡改、重新塗上顏色。它不會怨慰。然後,她大笑一通,說我們大概是用完全不同的眼光看待發生的那些事了……她又笑了,說用我的視角可以寫出一本精彩的小說,用她的視角只能寫成歷史,沒血沒肉的一堆事實。她說她希望我沒有保留那些信件,死守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豈不是犯傻。好像信件和照片會把事情越描越真、越危險。我告訴她,我不需要她的信來讓我牢記發生的一切。她面露茫然的神色,開始談論天氣、造路工程和嬰兒食物高漲不下的價格。“——《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珍妮特.溫特森
是啊,天氣、堵塞的交通、高昂不下的房價,這些才是生活吧。說到底,那些我不成熟時誕生的感情到底是真實的嗎?從XX到花城也就幾百公里,他們甚至同屬於一個省內,但我花了十年一步步遠離著那座小鎮、更是遠離她。但這對乳房把我的一切信念都摧毀了,是啊,我也正像《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裡的女主那樣吧,那個母親、那個小鎮我從來都不喜歡,我花十年去遠離她,儘管只用五個小時就能從花城回到去那個小鎮。水潭還有著魚嗎?腸粉漲價了嗎?學校的天台還能上去看星星嗎?她好像生三胎了吧?她的乳房還像那樣洋溢著稻田的溫暖與噴鼻的米香嗎?
我的悲傷似乎被莊馨月察覺了,她確實很溫柔,她輕輕拍了下我的乳暈處,輕微的疼痛與快感把我從悲傷中拉出。她側著點頭,微微露出狡黠的虎牙,“老師,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學生下手呢?我要給你點懲罰哦,我記得老師說過想要被溫暖地捆綁是吧?”
“是.......”
我羞恥地回答她的問題,她就像是調皮的小野貓,每句話語裡都是陷阱,我根本無法逃脫。她讓我鴨子坐坐在床上並閉上眼睛。脖子處被麻繩輕輕套上了,她猛地收緊那束縛感讓我不由嚶嚀一聲,她聽到後揉了揉我的頭髮,幫我把頭髮披到胸前。繩子在背後穿過,又從腋下穿到前面來,鎖骨、乳溝、乳下都被繩子穿過,雙乳中被一條粗糙的繩子間隔著讓我感覺有點難受。因為閉著眼睛,我看不到她的動作,當我感到兩股繩子從腰側繞到前面時,她毫無預先通知就輕輕拍了拍我的陰部。因為鴨子坐,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要不是她在我背後,我絕對不敢這麼坐。她這突然的舉動讓我感到一陣羞意,從來沒有人這麼隨意地觸碰我的身體。“狗狗,起來一點。”
“好、好........”閉著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說到底,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去和別人做愛,我一如既往地只能順從。我稍微起身一點,兩股繩子在大陰唇兩側穿過到後面。感受到粗糙的麻繩摩擦到敏感的大腿內側,我不由羞恥地下意識想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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