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第1/1 頁)
餘笙的胳膊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穩穩握住,緩住了她下墜的姿勢。
兩人之間還隔著寸餘的距離,禮貌而剋制。
季宴禮表情平淡,看起來就彷彿一位過路的好心紳士,只是順手而為,並不摻雜任何妄念邪心。
餘笙歪著身子站在原地,呆木木睜著眼。
突然的大動作,讓她本就昏沉的意識越發模糊不清。
懵懵懂懂抬起頭,入目是先是男人冷白脖頸間稜角性感的喉結,再往上,便是一道優越漂亮的下頜線。
略過他輪廓鮮明的五官,餘笙迷離的視線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眸。
季宴禮臉上表情淺淡,唯獨垂下的那雙眸子尤其深邃。
彷彿一片望不見底的深潭,表面看似風平浪靜,深處卻翻湧著誰也看不懂的洶湧暗潮,幾乎要將她整個吞沒。
餘笙仰著腦袋,怔懵地望著他。
她表情呆滯,白瓷般的面頰上暈出兩片緋紅,一雙桃花眼像是泡在水裡,皚皚霧氣中隱約垂落幾縷星光。
烏黑的長髮因為剛剛的動作散亂開來,有幾縷恰好黏在她鬢邊,微微的潮溼,配上她霧靄濛濛的眼神,以及微張的紅唇,看起來尤其的性感可憐。
季宴禮的瞳孔在燈光掩映下有一瞬間的收縮,漆黑的眼仁深處晦暗不明,扣著她的手掌一瞬間不受控制的緊繃,關節處凸出幾顆青白的骨節。
餘笙的頸骨似乎是軟了,腦袋沉得厲害,仰起的頭逐漸偏離控制,緩慢向後倒去。
頭頂的水晶燈在她眼前晃出一道道色彩豔麗的光暈,男人的臉更是在光暈中層迭出無數道重影,迷迷濛濛,變幻不清。
她的頭越仰越高,人也跟著向後傾,就在她即將軟倒之際,季宴禮收攏了手臂,瞬間將人提起來,攏進懷裡。
餘笙倏然撲進他的臂膀裡,額頭撞上他飽滿堅實的胸肌,一股松木混雜著菸草的清冽香氣撲面而至,順著鼻腔猛然侵入肺腑。
只一瞬間便讓她體內奔騰燒灼的血液沸騰到了最高點,他身上透穿進皮肉的溫度與觸感更是讓她陡然顫慄,從身到心都盈潤起一種極為陌生的愉悅。
“好熱…”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抬手抱住他面前的男人,扯著他的衣服往上攀爬。
理智全無,餘笙其實也分辨不清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只能遵從本能貼緊他,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以及那燙灼皮肉的體溫。
兩條手臂藤蔓一樣攀住季宴禮的脖頸,身子全貼上去,扭動著像個發浪的蕩婦,胸乳全擠進他懷裡,肚腹貼在他胯間蠕動。
“熱...好熱...”餘笙身上的熱異乎尋常,她整個人像是要被從內部燒乾。
她急切的貼進他,翕動著鼻翼嗅聞他身上的香氣。
那股味道聞久了更是讓她腿軟,腿間似有溫熱的液體逐漸透出,身下漸漸升起一種極為陌生的瘙癢。
餘笙迫切想要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強烈的空虛感讓她難受得想哭,她扯著他急喘著,猶如一條藤蔓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
男人緊扣的襯衫領口被扯得歪斜,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
餘笙攀著他的肩,擠擠挨挨的往他裸露的脖頸處鑽,直到滾燙的面頰貼到他頸間露出的皮肉,她終於眯起眼睛,心滿意足的貼住他的喉結。
季宴禮半垂著眸,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從頭到尾就像座毫無知覺的木雕立在那裡,彷彿完全沒被她的動作影響。
唯有貼在她額前的喉結滾動,抵在她腹部的性器,更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暴脹著劇烈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