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3 頁)
插問一下,語調都不再那麼平板。
“我們結婚快四年了,我一直沒懷。之前也去看過,說是沒問題。可就是不開懷。他之前說不介意,可他那個娘啊,那是生怕我倆過的好。成天的拿這說事兒。今年年初我就發現他有些不對……”
“具體怎麼個不對法?”
“你還真是愛吃瓜,吃這麼細緻。”洛蘭小聲吐槽它,但依舊盡職盡責的講述:“跟我說話不耐煩,晚上那事兒也沒了興趣。”
“晚上什麼事兒?”
“嗨、你這瓜吃的可過分。”
“你仔細說,我再給你十分。”
“一百分。”
“一百就一百。”這個時期的人,吃穿二字就能糊弄住。吃穿而已,多少積分我也不心疼。
洛蘭覺得自己要少了,不過已經出口,她也不再糾纏。當即將那不可描述的事兒交代一下,就這麼輕輕鬆鬆多得了一百積分。
“回家不吃了,那肯定打野食兒了。我仔細觀察他,發現他跟外村一個寡婦打野。我也不是那悶不吭聲吃虧的人,當即趁著他們忙活,把他倆的衣裳全給抱走。”
“後來呢,後來呢?”
“後來又喊來一堆看熱鬧的,將他倆光溜溜的堵在了小樹林。那倆不是愛打野嘛,我讓他們野個夠。最可笑的是倆人爭搶一個褲頭,當著眾人的面捂著前頭露出了後頭。那真是白花花一片,沒眼看。”
“呵呵、”系統發出猥瑣的笑,吃瓜吃的很歡樂。“後來呢,後來呢?”
“後來,倆人因為一個褲頭大打出手。男人說是女人勾搭他,女人罵他沒提褲子就開始不認賬。倆人狗咬狗吵翻天,一個褲頭也被撕成了兩片。”
“快說啊。哎,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會弔人胃口。我可是付了積分的,你趕快講。”
“還能怎麼樣,當著眾人面倆人醜態百出。那女人說沒臉見人要跳河,狗男人只顧搶褲頭遮羞。倆人挨挨擠擠的醜態百出,女人大概覺得太丟臉,怕以後沒法做人,所以真的作勢要跳河。可她臨下水居然一把拽住了男人,倆人噗通齊齊掉了進去。”
“後來呢,後來呢?”
“女人在底下死死抓著他往水裡拽,跳河救人的被她又踢又踹。男人伸手在水面上扒拉,連聲救命都沒喊出來。被人弄上來的時候已經沒了氣,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被女人楞拽河裡淹死的?那女人呢?”
“救活了。”
“該啊。”
“是吧。”
說著自己的事兒,卻彷彿在講旁人的瓜。她條理清晰的講完,看看自己的積分餘額,一百五十分。
“哈哈、”這可是一百五十分啊,可以兌換十斤精白麵。能換二十斤玉米。她一個月才二十五斤口糧,今兒這麼一來大半到手。
額外的收入,她打算賣了換錢。過幾天公社趕集,到時候把白麵賣掉換鍋碗。對,就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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