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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家住深巷中,這一大片都是巷子區,全是平房,條件好的就把房子加蓋成磚房,條件一般的就是普通的籬笆院子加土牆木房,條件更差一點的就是全土房了。
而原主家屬於條件一般的人家,就一籬笆院子和土牆木房,家裡一共三大間房,其中堂屋是一整間,堂屋左、右邊上的大房間都被分割成兩個小房間,所以臥室一共有四間。
陳翠芳夫婦住在左側後方那間,二姐趙禮紅未出嫁前,則是住在他們的外間。
趙禮生和原主住在堂屋右側大房間分割出來的兩個小房間裡,可以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雖然房間不大,可私密性強啊。
除此之外還有一間灶房,一個洗澡的小偏屋,以及一個大的雜物間,主要裝柴塊,煤塊等,後院還有四分菜地,菜地旁邊還搭建了一雞圈。
這條巷子叫水井巷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這邊出井率高,十家裡面八家有水井,而原主家院子裡就有一口井。
再說家庭人員的情況,陳翠芳是家庭主婦,一天天都忙活著給家裡人洗衣服做飯打理院子等;趙大根呢,是他們這附近紡織廠的普通工人,一個月能拿三十六塊錢的工資,除此之外每個月還有補貼的一張油票、兩張五斤糧票和一張兩斤的肉票。
因為原主大哥趙禮生下鄉生活也比較艱苦,所以每個月家裡會寄五塊錢、一張糧票過去,每隔一個月會再加一張肉票寄過去給趙禮生改善生活。
而原主呢,去年夏天高中畢業,沒走成推薦上大學,本來藉著趙大根的人情關係要去紡織廠當工人,結果原主腦子有屎,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同樣沒工作並且還沒關係找的孫寶珠,到現在還沒活兒做呢。
這事兒把趙大根二人氣狠了,可這位置和人情都沒了,也沒辦法改,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而這次原主被孫大江推倒,在文中同樣被好心人送到了醫院,可孫家人一到醫院,孫寶珠就說了那麼幾句道歉的話,舔狗原主自然就原諒了,不說賠償了,啥也沒要,還在出院後想辦法再搞了一張電影票,帶著孫寶珠去看呢。
想到這,趙禮輝的白眼就猛翻,舔狗舔狗舔到最後家破人亡,原主意識消失時也不敢面對家人,估計心裡還惦記著女主呢。
真是舔狗的天花板了。
想著想著,趙禮輝就打了個哈欠,在藥物的作用下很快便睡著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趙大根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給他拉了一下被子把露出來的腿蓋住,然後又湊過去用手試了試他額頭上的溫度,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趙大根才又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門被帶上的時候,床上的人微微一動,然後繼續睡了。
等趙禮輝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把禮輝叫起來吃晚飯了,吃了再睡才行,不然半夜該餓肚子了。”
“欸。”
趙大根剛準備推開門,門就被拉開了,因為睡覺把頭髮睡得亂糟糟的趙禮輝站在那,“爹。”
“正要喊你吃飯呢,”趙大根拉過他看了看後腦勺,發現紗布沒有移位,也沒有滲血後,才放下心,“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嗯。”
趙禮輝發現自己睡了一覺後,腦子裡多了很多原主的記憶,不過都是在他來之前的記憶,沒有後面的,這也對,雖然原主意識看上去是經歷了一輩子的人,可自己來的時候身體才十八歲,記憶只有前面這十幾年的也說得清。
城裡是通了電的,不過電燈沒有後世的明亮,瞧著三瓦的樣子,不過也比煤油燈強。
趙禮輝洗了手後,還想去灶房幫著端飯菜,結果趙大根端著一瓷缸青菜雞蛋湯從裡面出來,“吃飯去,都端完了。”
“好。”
趙禮輝跟著來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