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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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噴在耳後,石清蓮渾身骨頭都軟了,她徹底變成了一灘水,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這藥效確實不對勁,比過往的每一次都兇。
“但是,也,不要在這。”石清蓮指尖都泛著涼意,她呼吸急促,哀求一般去擋著沈蘊玉的手。
“沈某也不想在這裡,可是若是不進來,我們便要被人發現了。”沈蘊玉輕輕地嘆了一聲氣,道:“夫人以前與沈某說過很多次,不能被江大人發現的,沈某銘記在心。”
石清蓮晃神了一瞬:“什麼意思?”
就這一瞬的功夫,沈蘊玉的手落到了層疊的裙襬間,像是如過去很多個夜晚一樣。
石清蓮渾身一緊。
而下一瞬,石清蓮就知道沈蘊玉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這間廂房的門驟然被人推開,她聽見江逾白和康安拉扯著進了門,聽見江逾白憤怒的甩上了門,聽見江逾白把康安壓倒在床上,嫉妒成怒的吼道:“你跟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與此同時,床板下方,沈蘊玉伸手撫向枝頭的薔薇花。!
狗血撕逼年度宮廷大戲
西廂房內陳設質樸,靠著雕欄床榻擺著的老紫檀木匣櫃上放著白釉細口瓶,裡面插著一支剛剪下來的花。
江逾白將康安鉗制在床榻間的時候,細口瓶裡的花都被餘力撞的發顫。
“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康安帝姬歪倒在床榻上,被江逾白鉗制住的時候不惱不怒,反而尋釁般挑起下頜,豔紅的唇瓣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刺,一下接一下的往江逾白的臉上砸。
“江大人早已成婚了,我與江大人如此勾勾搭搭,日後又怎麼能嫁得出去呢?還請江大人放開我,我們女子,須要自尊自愛,不可與外男親近!”
床榻上的權臣與帝姬你拉我扯,一摻上情愛,再聰明的男人都會被妒火支配,帝姬輕而易舉就可以撥動他的心絃,演奏一場金蛇狂舞。
而在床榻下方,江逾白與康安帝姬每說一個字,他懷中的人便顫一下。
不知是不是因為親耳聽見江逾白正在背叛的緣故,石清蓮整個人就如同一朵未綻放的薔薇花一般,每一根枝丫都緊緊地縮著,將自己塞進沈蘊玉的懷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如何,總之不動了。
他無比享受這個過程。
江逾白並不知道,自己正在一點點失去石清蓮,他放縱自己與另一個女人背叛了自己的髮妻,他與另一個女人的濃情蜜意被石清蓮親耳聽到,親眼看到,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忍受這樣的委屈,和離不過是遲早的事。
一想到石清蓮即將從江逾白的身邊離開,沈蘊玉就覺得胸口發漲,讓他愉悅,讓他近乎沉溺。
美妙歡享,宛若仙釀。
他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石清蓮的脖頸,那頸間一片雪白,單薄,柔軟,上面有淡淡的青色脈絡,清冽乾淨的像是塊通透的溫玉,毫無一絲油脂氣。
這樣美好的女子,就該離江逾白這樣的偽君子、康安這樣的權勢人遠一點,免得被江逾白拆皮拔骨,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石清蓮的眉眼溼潤清新的如同是多雨的江南,讓沈蘊玉想起了水池中搖曳的蓮霧,和攀在倒鉤子白薔薇,嫩綠的枝葉,純白剔透、沾著雨露的花瓣,浮光掠金,靜影沉
璧,令人心曠神怡,沈蘊玉嗅到了獨屬於她的味道。
真是一朵惹人疼愛的小蓮花啊。
床下一片靜,兩個人的呼吸聲都在彼此剋制,但床鋪上方卻在展開一場激烈的廝殺。
江逾白被康安激怒了,他像是一頭急於進攻捕獵的雄獅一般制著康安,在康安的身上咬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