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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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刀柄已經遞到她面前了,她能不能握緊,便瞧今晚了。
她將自己匆匆沐浴過後,臥於塌上,裹著被子躺著,但並未睡,而是伸手撩撥自己的身體。
果然如她所想,她的身體只是被自己碰了一下,便立刻有了反應,她躺在榻間,難耐的翻了個身。
她明白為什麼金襄郡主會養小倌了。
這樣的身子,一點碰觸都不行,根本離不開男人。
沈蘊玉翻窗而入的時候,便聽見淡淡的哭泣抽噎聲傳來,隱約間還帶著幾分媚音,沈蘊玉身子一緊,原本壓下去的慾念又浮起來,他驟然看向帷帳內,便瞧見石清蓮伏在床上,薄薄的錦被下,她背對著他夾著被子廝磨,月光一照她,雪白的像是月下芙蓉一樣。
沈蘊玉突然間意識到他的手想掐點什麼了。
他想掐那塊肥美的羊脂玉。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蹭過了多久,一回身,便瞧見了站在床頭的沈蘊玉。
她“啊”的一聲坐起來,驚慌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臉上又一次湧起丟臉欲死的模樣,她抱著被子,淚光在眼底晃,羞憤中還帶著些委屈,聲線哽咽的問:“沈大人可查清了,我,我這是怎麼了?”
月光之下,美人抱著被子,只蓋住了上半身,渾然不知自己纖細的腿邊露在外面,像是一隻雪白的兔子,引誘沈蘊玉來咬。!
勾網搭線
沈蘊玉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刮而過,語氣平靜的開口道:“回江夫人的話,沈某已經查清楚了,此事是——”
沈蘊玉將事情簡單解釋了一遍後,道:“事已至此,當時既是沈某失控,沈某會為夫人負責,夫人有何要求,儘管提便是。”
石清蓮卻像是沒聽見沈蘊玉的話一般,她抱著被子,喃喃的重複沈蘊玉的話:“你,你說我是中了毒,我會一直這樣嗎?我離不開男子了,那我”
她突然間打了個寒顫,抬眸望向沈蘊玉道:“此事不能叫我夫君知道,他,他會休了我的。”
沈蘊玉的手指在虛空中微微攥了一把,不知道是在攥什麼,臉上倒是沒什麼情緒,只是道:“沈某之錯,自全憑夫人吩咐,夫人不想叫江大人知道,江大人便此生都不會知道。”
石清蓮還是頭一回瞧見沈蘊玉這幅順從溫和的作態,滿身的鋒銳都壓下來了,狹長的瑞鳳眼一垂,瞧不見半分稜角。
她還記得上輩子的時候,她以嫌疑犯的身份落到沈蘊玉的手裡,身上沒落一點傷,但人被磋磨的都不想活了,那時沈蘊玉瞧她簡直像是瞧一塊待宰的豬肉,哪像是現在這般低眉順眼。
想來是知道對不起她,被她捏住了命根,蹦躂不起來了。
“那,那我這個身子——”石清蓮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怎麼辦?”
沈蘊玉望著她,只道:“此毒無解,唯有苦熬時間,沈某帶了些小玩意來,望能為夫人解些難處。”
說話間,沈蘊玉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石清蓮的模樣不大好下去取,便往窗邊的桌前一指,道:“勞煩大人放下吧。”
沈蘊玉走到桌前,將盒子放下的同時,不可避免的掃了一眼矮桌上的宣紙。
宣紙上是一手蒼勁有力的瘦金體,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些零散的文字和幾個名字,旁人若瞧見了定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只瞧了一眼便知道,這是江逾白的字,寫的全都是與江南郡守貪汙案有關的東西,他遍尋不得,卻在此處被隨意放置。
沈蘊玉腦海中迅速勾出了一個網。
康安,江逾白,石清蓮,金襄郡主,和他自己。
一個勾著一個,因為金襄郡主,
他才會和石清蓮無意間攪和在一起,也因江逾白完全不防範石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