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第1/3 頁)
</dt>
“她不遠嫁也沒別的法子了,名聲都毀了,還跟旁人拜堂過,縱然還是處子之身,但又有什麼用呢?京中的大戶人
家都不會要她的,嫁到金陵去,好歹金陵那邊的人不認識她,她還能有點好日子過。”
說話間,還有人嘆氣道:“若是繼續留在陸家,就要留出仇來啦。”
“她這輩子都別想回京城來了,陸家丟不起這個人。”
還不如嫁得遠遠的呢。
陸飛鳶的話題升騰起來的時候,有人掃了石清蓮一眼,大概是記起來當時在陸家與永寧侯府的婚禮上,石清蓮和沈蘊玉被抓的事兒了,便趕忙提起了點別的,話題很快又帶到了旁人身上去。
“聽聞那定北侯世子又要納妾了,好似還是個商戶女。”有一位姑娘道:“定北侯世子當真是個花心的人,後宅的姑娘都有七八個了,還在納妾,說是女兒生了一大堆,就是生不出來兒子。”
“我聽說,那定北侯世子尤其喜愛一些年歲小,長的嫩的姑娘,納進府內的妾都是剛及笄的姑娘,不喜歡了就扔到一旁去,甚至還愛把那些妾送人,嘖嘖,誰愛嫁給這種男人呢?”
“定北侯世子的正妻便是受不了定北侯世子的性子,直接搬回孃家了,雖說還沒和離,但也差不多了。”
“我聽說,那定北侯世子花樣可多了,每晚喜歡好多姑娘聚在一起玩兒,甚至還想叫妾室與正妻一道伺候他,那正妻才受不了的。”
石清蓮聞言,不由得在心中想,果然金襄那個性子是有原因的,就是因為定北侯府內也不怎麼家風清正,金襄才會想著下藥這檔子事。
她不由自主的在席間開始搜尋定北侯世子的人。
定北侯世子的身份,定是席位間最前頭的——
石清蓮的眼眸一落過去,便瞧見了坐在聖上左側下首第一個的沈蘊玉。
今日沈蘊玉換了一身菸灰色與碎冰藍色相稱的武袍,他平日裡總穿著沉甸甸的黑色,便顯得人也鋒銳很多,現下換了淺淡的顏色,便顯得人也年輕了幾分,滿殿柔光一襯,當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石清蓮早就將她要找的定北侯世子給忘到腦後去了,她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到他的眉眼上,帶著幾分探尋的意味。
她知道,沈蘊玉穿戴嚴實的衣襟下方,是滾熱的溫度與堅硬的臂膀,他有強大的臂力和勁瘦的腰,內力一走,可以碎玉斷石。
這麼好的一個身子,竟然被扔在無盡的夜色裡,無人享用,真是暴殄天物。
她很久很久沒有碰過沈蘊玉了,她好想好想,像是一輩子沒吃過飽飯的人,在盯著一頭香嫩的烤乳豬一樣。
好香。
吃一口吃一口吃一口吃一口。
吃不上舔一下也行。
舔一下舔一下舔一下舔一下!
石清蓮的目光太過於灼熱,隔著一個宮殿的過道,坐在男席前方的沈蘊玉都能感受到。
他甚至都不用去看,只一閉眼,就能想象到石清蓮看他的眼神。
挑逗的,火熱的,兩隻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纖細的眉頭挑起來,粉嫩的唇瓣被她自己咬著,面上看不出來什麼,但肚子裡全是壞心思——她生了一張嬌媚柔弱的臉,但其下的本性讓人不敢恭維,一旦撕開了那一層偽裝的皮囊,她簡直就是個地痞流氓,每一日都踩在沈蘊玉的底線上,沈蘊玉只好把底線再放低一點。
沈蘊玉想起了他馬車上,石清蓮畫的那一幅畫。
沈蘊玉難堪的閉上了眼。
他無法形容看到那幅畫的時候的心情。
他這一生,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能看到自己這樣的畫。
他真是想掐死她。
吵鬧喧囂的大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