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第2/3 頁)
哭了好一會兒後,才對石爛道,“我、我和袁哥,是協議結婚,他需要一個女人來照看家庭,而我需要一個孩子和一個家,所以我們結婚後就開始分床睡。”
袁清瞪大眼,“為、為什麼啊?”
袁母苦笑道,“因為出了那些事後,我發現,我不喜歡男人了。”
可是她又無法接受別的女人,常夢見、常想起的居然是田思雨。
也許當年田思雨也並不是喜歡女人吧,她喜歡的人,只是恰好是一個女人罷了。
“所以說,”巫友民摸了摸下巴,臉色嚴肅,“田思雨死後的那口怨氣是對著你的?她知道了你對她們所做的那些事,所以怨氣成靈後,便追過來了,找到你,想要殺了你洩憤?”
沉默了片刻後,袁母點頭,“是。”
“那封信上寫的是什麼?”
石爛起身突然道。
“一朵手紙花。”
袁母想也不想的回道。
一片寂靜,袁母白著臉抬起頭,石爛留下背影離開了,茶軻跳下來,譏笑道,“你們還是回去吧,都這個時候了,還滿口謊話,真是應了那個詞。”
死不足惜!
巫友民茶軻和石爛都走了,也趕緊收拾烤架,接著跑去廚房洗洗刷刷了,沒多久茶軻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幫著他收拾。
“哎,她隱瞞了什麼?”
瞅著院子裡沉默的一家三口,巫友民的心又開始癢起來了。
“那封信唄,”茶軻一言難盡地看著巫友民,“你猜也知道嘛,那雷麗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回去呢?”
“是啊,”巫友民若有所思,“問題就在那封信上面,而袁女士避開了那封信的細節,哎,那封信不是田女士寫的嗎?可能是田女士在上面寫了什麼。”
茶軻捂住額頭,“什麼也沒寫,就放了一朵白色的花。”
“是哦,”巫友民這才想起剛才石爛已經在無意之中把話給套出來了。
夜風襲襲,此時的一家三口沉默極了。
袁清和袁父是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般地步,袁母還有心謊。
可又深知袁母的性子,如果不是對方自願說,就是再怎麼逼問也沒有用。
“……回去吧,今天也給石大師添了麻煩,”袁父開口道。
還有兩個小時天就快亮了,這開車回去收拾一下,就差不多了。
“那、那走吧?”
袁清看了眼還亮著燈的廚房,想再買幾張護身符,可石先生被媽氣走了,也不知道人家還賣不賣。
袁母沉默地跟上了他們。
袁清原本以為自己是可以睡著的,可到了家後,他發現自己瞌睡全無,許是聽了田思雨和雷麗的那個事兒,他突然不害怕了。
要是換作他這麼死去,可能也會留下怨氣,接著來找那個人報仇的。
一想到報仇,袁清的心裡有些煩,他翻了個身,不想卻對上一雙血紅的眼睛……
袁清不見了。
袁母看著袁清床上的那朵白色的紙花,整個人啪地一下癱在了地板上,“她把阿清帶走了,她把阿清帶走了!”
“你到底隱瞞了什麼?”袁父一下彷彿老了十歲,那是他和愛人唯一的血脈,是他的親生兒子,可眼下人沒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擄人的又是那個玩意兒,報警都沒用!
“我錯了,我錯了,”袁母一想到袁清會出事,就有些呼吸不暢,她一把揪住袁父的手,“快,快帶我去見石大師!現在只有石大師能救阿清了!”
袁父立馬將袁母背上,等他們敲開小院門的時候,只有巫友民在。
“石先生走了?!”
袁父袁母紛紛眼前一黑,巫友民一手扶住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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