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第2/3 頁)
的,村長看了畫像,也並不認識。”
是的,池小荷尋人,還特地自己畫了一張對方的畫像。
趙瑞說到這裡,趙和澤便把畫像遞過來:“小姐請看。”
謝吉祥接過那張皺巴巴的宣紙,放在手裡看了一眼。
謝吉祥:“……”
這……是個男人吧。
馮家辦事還是很穩妥的,池小荷提供的這張畫像,他們一直儲存著,尋人時特地臨摹了幾幅一樣的,所以此刻趙和澤拿出來的是池小荷的原稿。
不過池小荷實在不是很會畫畫,謝吉祥看著畫中男人臉上的墨點和深淺不一的墨痕,問趙瑞:“這樣能找到人?”
趙瑞看她滿臉疑惑,心裡那點煩悶都消散開來:“這張畫像不是重點,重點是池小荷提供的資訊,才是馮家尋人的根本。”
謝吉祥沉思片刻,突然道:“你說池小荷的孩子,會不會是這個男人的?”
“很有可能,”趙瑞道,
“若非如此,池小荷不會這麼偏執想要尋到他,為此不惜得罪祝家,冒著被祝家責罰的風險也要偷錢尋他。”
謝吉祥低頭看了看那張紙,池小荷不會畫畫,甚至根本沒有用過毛筆,可是這男人臉上的每一處,都是她用心刻畫的。
這幅畫裡,似乎飽含了池小荷濃濃的愛意。
謝吉祥抬頭看向趙瑞:“這個人,儀鸞司可有線索?”
趙瑞就等這一句。
他淺淺睜開鳳目,朝謝吉祥看過來:“確實有線索,並且線索還很重要。”
謝吉祥坐直身體,正準備聆聽。
卻聽趙瑞帶著濃濃笑意的聲音響起:“唉,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最喜歡吃的花生酥。”
謝吉祥:“……”
趙瑞繼續道:“青梅竹馬吉祥小姐做的花生酥,光酥皮就有二十層,每一層都輕輕裹了花生醬,出鍋的時候撒一層花生杏仁碎,一口下去滿嘴都是鮮香。”
“有點饞了。”趙瑞用他那副冷淡的嗓子如此說。
謝吉祥:“……”
早知道,剛剛不給他吃早飯了,等到他把話說完,再給他不好嗎?
學不乖,每次都被他糊弄,怎麼還是學不乖?
趙瑞:這怎麼能是糊弄呢?這是我深切的渴求。
謝吉祥:說白了就是饞。
趙瑞只是逗她玩,不是真的想讓她費勁做一次花生酥。
見謝吉祥瞪他,立即衝趙和澤招手,讓他把下人早上送來的綠豆糕呈上來。
謝吉祥看著冰冰涼涼的綠豆糕,臉色才略微好看一些。
趙瑞把白瓷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口:“池小荷找的這個男人,應當姓顧,名叫顧東,他跟池小荷之間唯一的聯絡,是兩人曾在三年前一起偷竊被抓,下了幾天大獄。”
所有下過大獄之人,儀鸞司都有記錄。
池小荷的身份明確之後,顧東的身份便也呼之欲出。
謝吉祥微微皺起眉頭:“這個池小荷不僅會開鎖,甚至還當過小偷,留下過案底,這樣的一個女人,祝家怎麼可能納回來做妾?”
趙瑞道:“這就要看牙婆的本事了。”
謝吉祥聽著趙瑞的話,不由有些無奈:“上一個案子的嫌疑人很明確,順著線索就能查清,這一個…
…就連死者是意外還是被害都沒弄清楚,除了祝家這些事,旁的就再沒線索了。”
趙瑞看謝吉祥頗為上心,一邊吃綠豆糕一邊絮絮叨叨,不由想起謝吉祥的父親,謝淵亭。
當年他還在時,每當有大案,謝伯父總是如此反覆思量,不破案不罷休。
趙瑞看著謝吉祥微微皺起的眉頭,聲音越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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