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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心裡也是一驚,不會遇到樂正桑的熟人了吧,雖然樂正一族出事時,樂正桑才八歲,但八歲也能記住很多事了,倘若真是以前的熟人,可真有些麻煩。
簡玉衍卻對邱秋道:「澹臺一族也是天華域的四大家族,你可還有印象?」
邱秋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幼時之事,能記得已經不多了。」
簡玉衍有些心疼,安撫道:「那些事,不記得也好。」
才轉頭對紫衣女子笑道:「正是,我這位摯友名叫樂正桑,算來也應和澹臺小姐同歲。」
「樂正桑!?」紫衣女子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跟著一道來的黃袍少年將茶水打翻在身上,不可置通道:「樂正桑不是死了嗎?」
簡玉衍擰著眉,不悅道:「樂正師妹幼年確遭不幸,但亦活得好好的,還望兩位甚言。」
紫衣女子亦知自己說了失禮的話,忙道:「我們姐弟二人只是太過驚訝,還請兩位寬宥。」
簡玉衍輕點了頭,但興致已不太高,這兩人來玄宗是有要事相稟的,也算玄宗貴客,若不然他也不會與二人多費口舌。
邱秋卻聽得心驚膽戰,這二人如此確定樂正桑死了,是知曉什麼事嗎,她本來就是個假冒的,倘若被揭穿才是糟糕。
因不敢多呆,邱秋吃了幾口,便以身體不適為由提出告辭,簡玉衍自要送她回去,而澹臺姐弟也吃的心不在焉,見兩人離開後。
澹臺明英道:「姐,這樂正桑是怎麼一回事?爹不是說過,玄門事變之後,樂正一族的嫡系主脈,全被殺了乾淨嗎?」
澹臺明夏擰著眉道:「當時樂正嫡系有一支女眷並沒在域都,或許因而逃過一劫,就不知樂正桑是否在裡面。」
澹臺明英道:「如此,便有些麻煩,她與逐月公子有婚約,而樂正一族正是我澹臺一族領兵上門捉拿的,倘若她懷恨在心,只怕對我們計劃有礙。」
澹臺明夏臉色微沉,眸中狠厲之色盡顯:「既然這樣,便找個時機讓她消失好了。」
回了城主府,邱秋想著計劃該早日施行才是,也不知還有多少澹臺姐弟這樣的人,如今最重要的還是進玄宗,找機會接觸江上智,早日拿到鑰匙,早日丟掉樂正桑這個身份,若不然,每日這樣戰戰兢兢的,只怕有一天自己把自己累死。
過了兩日,澹臺姐弟並無任何異樣,邱秋也稍微放下心來。向官傑要了許多關於商門的書,臨時抱佛腳般看了看,待覺得時機差不多,挑戰臺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初元城有三景,武宗的練武場,文宗的挑戰臺,還有城郊的碧海連天色。
這三景在初元城的名聲甚為響亮,若是去過初元城的人,沒見過這三景的風采,那真是與白來也差不離。
對於文人墨客來說,尤其是文宗的挑戰臺定要去一觀的,每日都有五門學子上來辯論,或是兵們的陣型對練,或是濟門的治邦政論,或是經門的經史爭論,或是四藝門的樂理樂器之爭,每一次上來的子弟都是臉紅脖子粗,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鬥雞模樣。
而商門的學子卻很少上場,一則商門學子謹遵商門訓示,光陰便是銀錢,與其在這裡爭論不休,不如多賺得銀錢來的實在,二則,濟門與經門的學子向來瞧不上商門,若有商門學子上來,便要遭到兩門學子的圍攻,結果向來比較慘烈,久而久之,便很少有商門學子願意上場。
而今日的挑戰臺卻發生了一件大事,當看到那位容貌清麗,氣質脫俗,令人驚艷的白衣女子將挑戰牌掛在商門最頂端的時候,圍觀的學子們都沸騰了。
「……這是誰?竟敢挑戰先生……」
「……最頂端掛挑戰牌,這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事了?……」
「……這商門有何可辯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