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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玉衍微怔,不明白道:「小姐為何這樣說?」
邱秋嘆息一聲,神色失落道:「我幼時家逢巨變,後來被家師所救,因年歲尚小,又被嚇著,以前之事能記得亦不太多,只是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
簡玉衍本就心屬於她,見她如此一說,更大起憐香惜玉之心,「小姐不必介懷,以前那些悲傷之事,不記得也罷。只是小姐真無半點印象,或是信物也沒有嗎?」
邱秋故作堅強的笑笑:「多謝公子體諒。」她輕攏了眉道:「我雖不太記得事情,身上卻帶著一塊玉瑗,應是我父母所贈,不知可否算是信物。」
在旁邊喝茶的江上智忽然開口道:「可否取來看看?」
邱秋等的就是這句話,南尋殷給她這塊玉瑗以後,她就想著如何合理且合適的拿出來,這可是證明樂正桑身份的大殺器,如今別人要看,她自然是順水推舟。
從懷中掏出半塊拇指長的白玉瑗,邱秋遞給江上智道:「因是父母遺留之物,我一直貼身攜帶,就怕丟失了。」
江上智接過玉瑗,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摸片刻,又從懷中掏出另半塊相似的玉瑗拼在一起,切絲合縫,完美無缺。
邱秋故作驚訝的問:「咦,這是怎麼一回事?」
江上智瞥了她一眼,將兩塊玉瑗都收回懷裡,淡聲道:「你可向我提一個要求,算我欠你一次。」
邱秋……邱秋快裝不下去了,這是什麼騷操作,既然認出了信物,他對她這個未婚妻沒有半點想法嗎?不是還放話滿天下的尋找樂正桑嗎,如今正主就在眼前,他竟然只要了塊玉,這是什麼鋼鐵直男,都快趕上鈦合金了。
連連在同一個人身上受挫的邱秋忍不住含了三分火氣道:「逐月公子這是何意,這是我父母遺留之物,你一句話就想拿走,未免太過分了吧。」
江上智掀了掀眼皮,冷淡道:「這塊玉非你父母遺留之物,對你亦毫無用處,而我的承諾卻是不易得的。」
邱秋都快氣笑了,這人為何這麼自戀和厚臉皮?若不是想著這人是任務物件,早就想懟他了。
簡玉衍見氣氛不對,忙道:「小姐你誤會阿智了,這塊玉瑗是阿智母親之物,當初因與樂正家結親,便搬作兩半,當成信物。伯母去後,阿智便一直想將它找回來。如今看來,小姐攜帶此玉,是樂正桑無疑了。」
邱秋收了情緒,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給逐月公子也無妨。至於是不是你們口中的樂正桑,我並不在意,我來此處本就是為了完成家師遺願而來,既然遺願已達成,也該離開,身生之世如何,我並不想去探尋。」
簡玉衍微怔,「小姐是要走嗎?」
邱秋微嘆道:「家師去後,我亦無地方可去。本想在搖光城安家,但出了今日之事,以後怕不得安寧,不如遠遠躲開。」
簡玉衍蹙眉,「那玄衣公子是中樞域的少域主,身份尊貴無比,又是八級武者,既被他盯上,你一個弱女子能躲到哪裡去?」
邱秋吃了一驚,她真沒想到早上那灰太狼竟然是中樞域的少域主,這在前世相當於古代的太子了,身份何止尊貴,是貴上天了,怪不得行事如此霸道蠻橫。
但這人越不好對付,邱秋的計劃就會施行的越順利。於是眉頭微蹙,含著三分擔憂二分惶恐一分可憐的看著簡玉衍,無措道:「竟是如此,那該怎麼辦才好?」
任何一個男子,被一個美人用求助的目光看著,都會生出些許英雄氣概來,何況這個美人還是自己心悅之人。
簡玉衍道:「小姐不如與我們回玄宗暫避一段時日,那位少域主勢力雖大,亦是不敢到玄宗撒野的。」
邱秋就等著這句話了,面上卻還要做出幾分遲疑,「傳說能去玄宗者,都是要有武者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