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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若瑜臉紅了紅道:「桑妹妹人極好的。」
宋清昊亦道:「樂正姑娘才華卓然,比之司馬清月也不遑多讓。」
「樂正姑娘……桑妹妹……」簡玉衍遲疑道:「這聽起來有些耳熟。」
齊若瑜臉色一變,忽的想到逐月公子也在搖光城,若他發現桑妹妹,是不是便要將桑妹妹帶走?這樣一想,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宋清昊方才想到,竟未告知過簡玉衍知魚居主人就是樂正桑之事,猶豫片刻,他還是道:「這位知魚居主人亦叫樂正桑,不知是不是逐月公子尋找之人,樂正小姐說過,她幼年家逢巨變,很多事情記不太清了。因不敢確定,我便沒有告知兩位。」
簡玉衍一個蹌踉,竟又來一個樂正桑,想著三天兩頭找上玄宗的樂正桑們,他就覺頭痛,他當然不會以為這就是真的樂正桑,只當又是仰慕江上智的女子,借著樂正桑的名頭接近江上智。只是這知魚居的主人陣仗著實大了些,鑿琴大會之時,他亦佩服過她的那句「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但如今他只猜想是哪個大家族小姐想出來的餿主意,這下可不好打發。
想像著江上智苦惱的樣子,簡玉衍又有精氣神了,阿智的笑話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的。
齊若瑜見宋清昊嘴快說了,自然是悶悶不樂,只想著回去讓人給桑妹妹送些東西,讓她知道搖光城的好,不要跟著逐月公子走。
三人分開後,簡玉衍回了西苑。
江上智在練劍,淵虹劍在他手中仿若有靈性般,快如閃電,劍光如虹。他的身法飄逸靈動,忽輕忽重,讓人琢磨不透,但看著卻如蜻蜓點水般,輕盈好看。
簡玉衍站在旁邊看,半晌,江上智停下來,他踱步到他身邊,幽幽道:「恭喜」
江上智掏出手帕插了插額頭上的汗,聞言,皺眉道:「喜從何來?」
簡玉衍卻笑笑,亦不多說,神神秘秘道:「花朝節那日,你便知道了。」
江上智向來沒有多少好奇心,聽了這話權當沒聽到,冷淡道:「你既然無事可做,便來陪我練劍。」
簡玉衍這次卻沒有拒絕,笑道:「好啊。」
院內一陣花葉飛揚。
邱秋接到兩人一道登臺的訊息,是齊若瑜遣人送來的,一起來的還有很多奇珍異寶,邱秋每次見了都忍不住感嘆齊家家底的豐厚,紫薇見了亦覺得這位齊公子太實誠了些。
稍晚些,宋清昊登門拜訪,慚愧道:「本是我約請小姐參加花朝節的,如今卻要委屈小姐與人同臺彈奏,清昊實在羞愧。」
與人同臺競技,邱秋當然不會介意,莫說她已做了諸多籌備,就算毫無準備的比,她也是不怕的,不論是大提琴也好,還是她要拉彈的曲子,都是集結了前世無數音樂大家們的精華,拿著這麼一把尚方寶劍還慫的話,她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但面對宋清昊她自然不能這樣說,只是微微蹙眉,面上掛著三分溫柔,一分擔憂,輕輕道:「我的性子一貫是不願與人相爭的,聽聞花朝節上奏曲,能傳達到亡者的耳多里,先師在世時,便遺憾未能聽聞古琴之音,此番花朝節,只當告慰先師在天之靈,清昊公子亦不必介懷。」
宋清昊聞言,越發慚愧,只當樂正小姐是為了安慰他方如此說,便道:「小姐放心,此次只當我欠小姐一個人情,以後若是有事差遣,我當義不容辭。」
邱秋輕嘆道:「清昊公子真乃信義之人。」
宋清昊並非未被美人誇讚過,但如今看著眼前這張清麗無雙的臉,竟難得的升起幾分羞澀來,有些不自在道:「樂正小姐既已知曉,清昊先告辭了。」
送走宋清昊,邱秋坐在屋內沉思片刻,將餘山叫了進來,吩咐了一番,她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餘山出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