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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蹙眉:「可我們的出現不是已經將境改變了嗎,幾百年前的幽冥宮想必是沒有你這個……新小君的。」她輕瞅了他一眼,緩緩道。
江上智神色未動,搖頭道:「並非如此,我們進入此境,並非改變,而是取代,取代境中與我們最相契之人。想必在幾百年前,幽冥宮內也出現了一個新小君,也有這一場邀約,至於接下來發生何事,只有順著境走下去才知曉了。」
邱秋道:「你是要去應這場邀約嗎?」
江上智點頭:「只有如此了。」
邱秋突然想到被黑袍人追殺之時,黑袍人說的話,江上智元力被封,當時情況緊急,她沒有機會問,進了境以後又各自分開,更不可能問,只能將此事壓在心底,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邱秋遲疑道:「……你的元力真如黑袍人說的那般?」
江上智並未回話。
邱秋瞭然,心中微澀,任憑心中有諸多謀算,這人始終是為了救她才落得這般境地,風光霽月,威風凜凜的逐月公子,如今卻沒有了元力,任他以前有多厲害,現在也只是比普通人強上一些,這在武者眼中,怕是與廢人無疑。
又想著以他的秉性,能被困在這院子裡,只怕與元力被封不無幹係,剛才的嘲笑化作絲絲內疚,邱秋反對道:「你如今沒了元力,如何應對聖獸?且我們還不知曉聖獸到底是何怪物,若是兇猛的異獸,去了便是有去無回。」
江上智擰著眉,沉默未語。
邱秋急道:「你不許去……既然我們身在境中,總會有其它法子的,我去找相思,看看是否能問出些什麼來。她也是執念主人,總該有些不同。」
江上智鳳目微閃,他輕咳一聲道:「無妨,一隻異獸而已。」
邱秋只當他放不下逐月公子的偶像包袱,氣道:「什麼叫一隻異獸而已,我知曉你以前很厲害,但今時不同往日,你又何必逞強?」
見她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江上智竟覺得十分……可愛,他以天才之名拜入玄宗宗主門下,學得是玄宗無上心法九玄心經,又得太上長老悉心教導,玄中上下對他期望極高,出了玄宗,便是身名顯赫的逐月公子。他向來習慣了背負這些期待與責任,從未有人對他說過,你不必逞強,今日聽來,卻也未有他想的那般刺耳,竟覺得分外熨帖。
江上智鳳目裡染出淡淡的笑意,他道:「好。」
邱秋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聽到這麼一句愣了一下方反應過來,狐疑道:「你答應了?」
江上智道:「聽你的,再想想其它法子。」
邱秋眼睛彎了彎,道:「如此,我明日便去找相思問問情況。」
江上智瞥了一眼她的腫成饅頭的腳背:「你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吧。」
邱秋臉一垮,卻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腫著一隻腳,她哪裡也去不了。
既然不準備去赴約,邱秋也不怕與夕公子撕破臉,便也不回夕園而是安心的留在江上智這裡養傷。或許是他喜靜的緣故,這松園的僕人並不多,但其吃穿用度竟都是極好的,這幽冥宮宮主對新小君還真是很上心。
有了空暇,邱秋便問起江上智與黑衣人的故事。
江上智道:「黑衣人叫烏斯曼,是幽冥宮的大護法,地位僅次於幽冥宮宮主之下,我醒來時便是在他的院子裡,與他相處過幾日,烏斯曼性情怪異,並不好打交道,他在幽冥宮之中,雖有大護法的名頭,但並不管宮內之事,更像是客居幽冥宮的外人,今日他竟將你從蛇堆裡救下,亦是十分奇異。」
邱秋想到幽冥宮宮主叫紅摩洛,這黑衣人叫烏斯曼,兩人的名字很相像,只怕有什麼關係?既然記憶構成的是幽冥宮,境主人的執念與幽冥宮宮主多多少少都有關係,想起這個養了一堆小君的宮主,邱秋還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