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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智沉思片刻,緩緩道:「或許是與境有關,獸園之事,對於執唸的主人來說太過重要,因而,境會根據執念主人的意志主動修復這一段,不管我們作何選擇,獸園一事是必定要發生的。」
邱秋懂了,這就像是前世玩遊戲時的主線劇情,一定要走過,才能開啟下面的劇情。如此看來,獸園一行,他們是躲不掉了。
既然躲不掉,江上智便決定前往,他擔心邱秋的腳,本打算讓她留在松園內,但邱秋實在不放心,非要跟著去,又是威脅,又是撒嬌的,江上智想著她得罪了夕公子幾人,松園守衛又松泛,便也同意了。
兩人一同去了獸園。
獸園在幽冥宮的北面,雖有獸園之稱,但並非是一個園子,而是一座座山頭組成的獵場,專供幽冥宮中人狩獵用的。
到了獸園,夕公子與月公子兄弟已經在那裡等候。
見江上智與邱秋一道前來,三人俱是一怔,月公子兄弟是驚艷於江上智的容貌之俊美,氣度之卓然,猶如天上冷月,雲端之仙,清冷無雙。夕公子卻是驚訝於邱秋與江上智之間的關係,兩人雖一前一後,但氣氛卻融洽無比,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江上智雖走在前面,但因擔心邱秋的腳傷,走得比平時慢些,是不是的回頭看顧一下,這般模樣,落入夕公子眼中,便是不對勁的表現了。
待走到近前,夕公子笑道:「江上公子來幽冥宮不久,想必對宮內之事還不太熟悉,我等同是小君,該多走動走動才是。」他長得美,這一笑便帶著三分惑人之意。
江上智鳳目抬了抬,冷淡道:「我不喜歡熱鬧。」
這話一出,夕公子笑容微僵,眼睛微微眯起,對這人越發討厭了。原來是因為宮主只故,現在只覺得這人渾身上下都讓他不喜歡。
月公子兄弟也回過神來,兩人雖然都稱月公子,也都住在月園,但一個叫明月,一個叫暗月,名字皆是宮主所賜。
明月知夕公子性子不好,怕他壞了今日的謀劃,忙接過話頭道:「亭臺內酒席已備好,我們還是先入座吧,莫辜負了今日的好春光。」
江上智無可無不可的應著,幾人便去了不遠處的亭臺內。
邱秋跟在江上智身後,夕公子冷冷的瞥了她好幾眼,然而邱秋眼觀鼻,目不斜視,只當看不見。
進了亭臺便都落座,邱秋站在江上智身旁給他斟酒。
這頓酒吃得很尷尬,江上智幾乎懶得開口,幾人的心思也沒在酒宴上,不多時,明月公子便提出去園子裡打獵,邱秋心中一緊,知曉他們計劃便是打獵之時放出聖獸,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江上智握住她的手,安撫的拍了拍。起身道:「也好。」
見江上智答應,月公子兄弟很是歡喜,便讓下僕將護具準備好。
夕公子卻看到兩人交握一瞬的手,眼睛微睜,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幾人下了亭臺,待江上智去馬棚裡選馬之時,夕公子踱步走到邱秋身邊,若有所思的道:「小桑,沒想到我小看了你,還真是有幾分手段。」
邱秋見他一副問罪的模樣,只道:「小桑不知公子在說什麼。」
夕公子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道:「你可知按照幽冥宮的法令,未經過主人允許,私自另投他人,是要處於極刑的。」
邱秋心裡一驚,她確實不知還有這麼個變態的規矩,怪不得夕公子如此放心她來送信,也不怕她叛逃,原來有這緣由在裡頭。但她面上自然不顯:「公子說得是哪裡的話,不過是江上公子見我機靈,借用我幾日罷了,哪裡能說得上另投他人,我們都屬於幽冥宮,都該是宮主的人才是。」
夕公子挑眉,打量她片刻,像是重新認識她一般道:「我以前竟看走了眼,竟是個牙尖嘴利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