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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靠著柱子,儘量讓自己好受些,聞言笑了笑,「前輩既然不殺我,便是我還有些用處,以前輩之能,想要對我做些什麼,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的,怕又有何用。」
黑袍人啞著嗓子笑起來:「小丫頭,有些意思,很久沒見過敢在老婆子面前說不怕的人了。」
邱秋道:「想來是前輩周邊之人太過膽小之故,前輩若來玄宗看一看,便會發現我這樣的人還是不少的。」
黑袍人冷哼一聲道:「玄宗之人都如你這般伶牙俐齒的嗎?」
邱秋正想搭話,這時,澹臺姐弟走了進來。他們朝黑袍人叩拜道:「徒兒見過師父。」
黑袍人道:「起來吧,事情料理得如何了?」
兩人起身垂頭,恭敬的立在一旁,澹臺明夏道:「信已經給逐月送去了……只是,那綠衣丫頭劍術實在太過厲害,帶著受傷的紫衣丫頭逃走了……」
啪的一聲,黑袍人捏碎了手中的石子。澹臺明夏與澹臺明英連忙跪下:「師父恕罪!」
澹臺明英道:「師父,並非姐姐沒有盡力,那翠衣侍女元力已到六級巔峰,剛才更有突破之勢,姐姐才突破六級不久,實在敵不過……」
黑袍人冷聲道:「夠了,那翠衣丫頭已是強弩之末,你們兩個蠢物,連這點事情都料理不好,若非看在澹臺一族的份上,我早就劈了你們。」
澹臺姐弟二人噤聲不語。
邱秋聽到翠薇與紫薇逃了出去,心裡的石頭也放下,見澹臺姐弟這般任打任罵的模樣,倒有些同情他們,好歹也是在外面人人羨慕的世家之子,卻在黑袍人面前卑躬屈膝得連一條狗都不如。
黑袍人揮揮手不耐煩道:「你們去找個地方呆著,別在我面前礙眼。」
澹臺明夏與澹臺明英走到石洞另一邊坐下。見邱秋在看他們笑話,澹臺明夏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邱秋冷哼一聲。
石洞內一片安靜,過了半響,黑袍人起身道:「來了。」她話語裡帶著難以遮掩的喜意。
邱秋卻是一怔,來了,誰來了,江上智嗎?
澹臺明夏與澹臺明英亦站起來,他們走到離邱秋半米處停下,從懷中掏出一個棕色瓷瓶,圍著邱秋到了一圈黃色的粉末。
瞬間,石洞內湧出密密麻麻的蟲子。
邱秋冷汗直冒,差點驚叫出聲。然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蟲子湧到她周圍,便消失掉了。彷彿她剛才看到的景象,都是幻覺一般。
澹臺明夏方收起瓶子,對黑袍人道:「師父,節蠱已經佈下。」
黑袍人插著袖子道:「很好,我們便出去迎一迎這位玄宗年輕一代第一人的逐月公子。」
澹臺明夏遲疑道:「師父,我與明英一同前去,澹臺一家便曝露了,只怕對您以後的計劃不利。」
黑袍人淡淡道:「曝露了便曝露了,只要這次能在逐月身上種下陰蛇蠱,火樹銀花門的鑰匙便是我囊中之物。到時,魔門之內誰還敢以我爭鋒,就算南尋殷也得乖乖聽我號令。」
邱秋聽到南尋殷的名字卻是一驚,這南尋殷果然是魔門中人,且還與這位黑袍人關係匪淺。又想到南尋殷讓自己偷的鑰匙,難道就是黑袍人口中說的什麼火樹銀花門的鑰匙?
這黑袍人和南尋殷的目的一樣,也是衝著這鑰匙來的。想著黑袍人說得蠱,江上智若是來救自己而被暗算,邱秋心緒有些複雜,真是如此,這人情就欠大了。
澹臺明夏也是臉色一白,道:「師父三思,這陰蛇蠱太過霸道,若一個不慎,便成了神志全失的傀儡,逐月變成這般模樣,該如何去取火樹銀花門的鑰匙,玄宗的歷練,不是一個傀儡能過得了的。」
黑袍人抬眼打量她片刻,冷笑道:「真沒想到,我這徒兒還是個痴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