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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智眉頭微蹙,淵虹劍輕輕一揮,便將這冷喝帶來的威勢全部擊碎。他一身白袍無風自動,長身玉立的站在這明亮如水的月色下,俊美的面容上一片冷峻之色。
清冷的鳳目微抬,望著李文風,淡淡道:「李峰主,我為何而來,你該知曉,當你與魔門勾結之時,便該想到會有這麼一日。」
李文風臉色微變,心裡微亂,面上卻大罵道:「放你孃的狗屁,江上智,不要以為叫你一聲峰主,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老夫當上峰主之時,你還在你孃的肚子裡,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兒,今日這般汙衊老夫,老夫定要告到宗主面前,讓他來評評理。」
江上智對他的辱罵不為所動,手中的淵虹劍輕輕一點,道:「李峰主,恐怕你是見不著宗主了。」說著運起元力朝所有弟子道:「傳宗主諭,回雁峰峰主李文風勾結魔門,害死弟子無數,其罪當誅,回雁峰門下弟子,若是棄暗投明,從輕處罰,不然,與通敵之罪論處。」
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江上智身邊的黑麵小哥又將話重複三遍,其聲在回雁峰裡迴蕩。聽到此話的回雁峰弟子,滿目驚詫之色,有的放棄抵抗,有的卻持劍反擊。
江上智也不多話,便讓一旁的簡玉衍帶著各峰弟子,將反抗的弟子一一捉拿。
不多時,回雁峰便喧囂無比,刀劍拼搏聲,叫喊聲,咒罵聲混在一起。亂成一片。
李文風見狀,大怒道:「江上智,你欺人太甚!」說著化掌為拳,狠狠的朝江上智打去。江上智早有準備,神色平靜的將淵虹劍橫在面前,擋住李文風的攻擊,劍尖一轉,朝他刺去。
兩人一來一回,過了不下百招。
玄宗規矩,宗師以上的武者才能成為峰主,李文風不但有宗師實力,更是進如宗師之境好些年,修為紮實,十分難對付。
江上智雖只是半步宗師,然而他修的心法乃是玄宗最厲害的九玄心法,威力巨大,又得玄宗唯一的大宗師調教,就算對上李文風亦不落下乘。
李文風是越打越心驚,江上智是越打越從容。
終於見著兒子孫子被簡玉衍捆做一團,他一不留神露了破綻,便被江上智一劍刺入胸膛失去了戰鬥力。
只聽砰!的一聲,李文風摔落在地。江上智走到他身邊,將淵虹劍收起,對身後的弟子道:「壓入地牢。」
幾名弟子抬著重傷的李文風離開,簡玉衍也將反抗的弟子肅清完畢,走過來對江上智道:「虧得這次行動瞞得嚴實,李文風一竿同黨均未逃脫。」
江上智卻有些心不在焉,只道:「餘下的便交給你了,我去地牢接一個人。」
簡玉衍怔了一下道:「……是接她嗎?」
江上智輕點了一下頭,「李文風之事未了結,我怕打草驚蛇,亦為了護著她,便只能將她先放在地牢裡,如今這事已經結束,是該將她接出來了。」
簡玉衍沉默片刻,道:「你將她接出來,樂正桑又該怎麼辦?她如今可是住在太恆峰。」
江上智未想到簡玉衍會如此說,他並未遲疑,淡聲道:「樂正桑與我,不過是家母臨終之託,我與她並無男女之情,亦不會娶她,如何能相提並論。」
簡玉衍聞言,眼神非常複雜,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既然如此,你去吧,阿智記得你今日說的話。」
江上智彷彿明白了什麼,心照不宣道:「多謝。」
說著正想離開,一個弟子急匆匆的來稟報導:「江上智峰主,不好了,大批魔門弟子,衝上了玄宗!」
江上智與簡玉衍面色微變,兩人運起元力,腳下生風,很快便道了前殿,看著半山腰上密密麻麻的魔門弟子,簡玉衍目瞪口呆:「魔門這是瘋了麼?」
然而還不止如此,除了回雁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