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帥的金絲雀 第196節(第2/3 頁)
杜聿霖想伸手來拉她,一動,便牽扯到了傷口,他齜牙咧嘴地說:“你是看我沒死,想故意氣死我對不對!”
“你反正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早死晚死還不都一樣。再者,被人木倉殺,還不如被我氣死!”
沈南瑗說的理所應當。
“這一次不是你想的那樣!”杜聿霖聽出了她的怒意,自己倒是一下子就不氣了。
他解釋道:“這一次是我和杜聿航說好的!”
“呸!”沈南瑗面帶慍色,“說好的,為什麼不是他受傷,反倒要你來受!”
“因為我……咳咳……”杜聿霖咳嗽了兩聲,震的胸口前的傷口疼。
沈南瑗有些不忍心,索性替他說了:“因為你和張將軍的對立關係是不可修復的,他卻有空子可鑽是嗎?你們一定是說好了,先解決了張將軍,再解決你二人之間的問題。”
說完,沈南瑗只沉吟了片刻:“一定是瀧城那兒有變,對嗎?”
“瀧城的礦,被張將軍的人接管了。”他頓了頓,眼裡委實有火氣,“杜聿航那廝……腦殼有包!”
得還是方言罵的,確實是氣的不輕。
瀧城局勢穩定,離不開杜聿霖的打點,那些人能幹又隱蔽。杜聿航搞情報的工作倒是做得不錯,把他那些人全給拔了,才讓張將軍的人佔了便宜。他罵是輕的了,否則何須這樣被動!
沈南瑗的臉色仍是不好看。
杜聿霖那樣罵,卻不無迴護的意思,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不會讓她殺杜聿航的。
杜聿霖知道她心裡想的,聲音微弱地又道:“我和他,畢竟是一個父親。”
沈南瑗想要嗤笑他的兄弟情誼,嘴唇都翹起來了,卻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她悶哼,站了起來,抬腳要走。
杜聿霖以為她還在氣自己受傷,又解釋道:“子彈都是從我身上擦過去的……我又不傻,還能實打實讓自己的身上多兩個大窟窿嘛!為了逼真,地上的血有一半是狗血。我原先不讓許副官叫你來,可如今你來了,就再不能走,得陪我把這出戏演下去才成。”
也不知是不是人一體弱,連帶著身上的氣勢也弱了三分。
沈南瑗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流氓說軟話。
他要是拿把木倉逼著她不讓她走,她還真敢頭也不扭就奔下去。
杜聿霖命中了她的死穴,外加一臉失血過多的蒼白,她彆扭地道:“我去給你叫許副官!”
許副官趴在門縫邊偷聽,內心嚶嚶嚶:“……”求忘記!
——
再沒有比這個留人的理由正當了。
杜聿霖也不是不瞭解許副官的“苦心”,象徵性地訓斥了幾句,就讓他給沈南瑗準備房間去了。
要不然呢,擦傷的說法,其實也是騙人的。
想要做戲做的真,怎麼可能不下點血本。
就杜聿霖目前的身體狀態,想要乾點什麼的話,得沈南瑗主動。
呵呵,這可能嗎?
沈南瑗得在南山美廬住下,並且還得是大張旗鼓地住下。
這無疑是向所有人正式宣告了她和杜聿霖的“不正當”關係。
至於這層關係恰不恰當,落不落人口實之類,她本身不是太在乎。
只不過住下的第二天,朗華就差人送來了一大堆補血的東西。
雖然沒有隻言片語,但沈南瑗覺得自己多半是讓這個舅舅難做了。
人活一世,即使再灑脫,也難逃的過一句人言可畏。
與朗華的補品一道來的,還有鹿靜雯答應了朗逸行求婚的訊息。
電話是朗逸行打來的,他欣喜萬分。
沈南瑗癔症了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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