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我遭遇了什麼_40(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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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麼想,但是為何做什麼都總提不起興致來呢?
週六那天外甥回來了。他所在重點高中每週上六天課,全校學生都要住校,只有週日一天假期,所以他每週都是週六下午回來,週日下午再回校。
這天晚上姐姐買了很多菜回來,很早就開始忙碌了。說要給外甥好好補補。
吃飯的時候果然發現多了好幾道菜,還有燉了一天的老火湯。姐夫一邊吃飯一邊問外甥:“都還好吧?老師上課能聽懂嗎?要是有聽不懂的一定要去問老師,不然越積越多,到後面就更加麻煩了。”
而外甥則一一回答他。我看到他的眼睛一個勁的瞟著桌子上的大魚大肉,就差撲過去了,奈何他從小就被姐夫教導坐要有坐相,吃也要有吃相,不能失禮於人,特別是家裡有客人的時候。所以他雖然在學校吃食堂吃了一個星期,回來加餐也不會狼吞虎嚥。只是畢竟還是個孩子,死命盯著好吃的流口水,一邊回答姐夫的問題,一邊快速而安靜的吃。
最後姐姐看不下去了,給外甥夾了一塊燉得爛爛的豬蹄,一邊對姐夫說:“你就不能等吃完飯再問?讓他好好吃頓飯。”
估計姐夫也發現餓狠了的兒子,終於閉了嘴。於是外甥就撒了歡的吃,一邊吃還一邊招呼我:“舅舅這個燒鵝好好吃,這個魚頭也很鮮,你也吃啊。”
我笑道:“不用招呼我,這幾天我都吃膩了。”妥妥的拉仇恨。
果然外甥一聽,就憤憤的夾了幾筷子鵝肉大嚼起來。我和姐姐都忍不住大笑,連姐夫看著老成的兒子這麼孩子氣也難得的笑了。
在姐姐家悶了幾天,追了兩部電視劇,看了幾部大電影,按理日子過得挺逍遙,但就是心裡空落落的。
這天姐姐輪休,她早上很早就出去買了一大堆菜回來,姐夫晨跑之後因為約了人也早早出門了,連早餐都沒在家吃。
我醒來的時候姐姐已經把粥煮好了,她看到我用不太流暢的步伐走到餐桌邊,又盯著我的右手一會兒,說:“今天去醫院拆綁帶是嗎?”
“是的,前兩天去看過,醫生說差不多可以拆了。”我也想早點拆掉,就算不能自如的運用這隻手,起碼也比吊在脖子上方便多了。而且這樣吊著手出門路上總是被人圍觀。
“待會我陪你去吧。”
我本想說算了,我自己走過去也不遠,轉念一想,姐姐決定的事一般不會輕易更改,也就沒多說什麼,“嗯”了一聲。
我們倆走到縣人民醫院的時候也才八點多,看病的人倒是不太多。我們徑直往住院部那邊走,前幾天姐夫帶我來的時候就是直接找的那位姓馬的醫生。我跟他約好了今天過來拆繃帶。
住院部里人來人往,一邊的醫生辦公室裡空無一人,估計都去查房了。我和姐姐在門外走廊上找了個座位坐著等。
等了有二十多分鐘,就見到一群七八個白大褂從走廊那邊過來了。我連忙站了起來。
“馬醫生早上好!”
“嗯,是你呀,進來。”
我跟著他走進辦公室。
“坐這,”他指了指桌子對面的椅子,說:“這幾天感覺怎麼樣?痛嗎?”他抓著我的右手小幅度緩緩的搖了兩下,我皺了皺眉,“有一點。”
他又反方向搖了兩下,說:“這樣呢?” 我點了點頭:“也有一點。”
他帶我去隔壁一間小房間裡,拿了小工具給我拆繃帶,因為包了藥,我的手臂都變成了暗黃色,他輕輕捏了捏我的手,說:“久了沒運動,肌肉有點僵硬,不過骨頭基本都長好了。要拆繃帶也行,不過你最好不要隨便動這隻手,更不能提重物,剛長好的骨頭比較脆弱。”
我連忙點頭。姐姐在一邊問:“洗澡的時候能碰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