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第2/3 頁)
聽誰的話,都是利益作祟罷了。
“任家村,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兒,我是聽來的哈。”
“隋哥你說。”
“別的村,族長就是里正。唔,你們村自然以前也是。
這不是任子苼攀高枝了嘛,完了你們村就改了,族長是族長,里正是里正。
那位任里正就是這麼當上了,以前就是個普通村民。
至於你們村那位被撤下來的里正,眼下應該還是族長,但也不好說,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回頭打聽打聽就能曉得,聽說是個老秀才呢。”
宋福生微挑了下眉,這個訊息有點意思。
一二把手,中間有齷齪。尤其以前是一把手,後被擠下來成二把手了。
他想,如果那位老秀才還是族長的話,他在任家村的第一個朋友應該是這位老秀才。
“隋哥,說了半天,那我們里正他大兒子眼下是什麼官,什麼品級?”
“那咱哪能知道,你抬舉哥了。不過,任子笙是在奉天城裡,指定是大官唄,他不怎麼回來。
笨尋思吧,高攀,親爹就不是親爹了,丈人才是親爹,不得身前身後伺候著?我猜,哼,都不會怎麼家去看他老子。
倒是在童謠鎮,咱擺攤這位置能看到那酒樓,我看到過兩回他和咱縣令在吃酒。關係極好。”
宋福生一臉憂國憂民小小聲說,任家村歸童謠鎮管,任子苼和童謠鎮縣令關係極好。要是萬一,當然了,應該不會發生。但是萬一,里正要是做出不公事,下面的人恐也敢怒不敢言吧,告也沒用啊,全是任家人。
老隋操心道:
“告誰啊告,上告多大個事兒,都得想辦法和人處好。
宋老弟你聽哥的,回村就去看看你們里正去。
還告?開玩笑,那得多蠢的人能幹出來。
沒等說出來不公呢,先三十大板子伺候,然後才准予跪在堂前講事兒。三十大板子下來,還講個屁,都得往外吐血。有幾個人敢啊。
敢的呀,都是秀才,見縣官不用跪。別人告秀才以上,誰告誰先捱打。我見過,老熱鬧了,秀才沒怎地,上告的被打個半死。
噯?”
老隋上下掃眼宋福生:“唉,你是童生對不?可惜啦。要不然你幫別人告狀寫狀書,都能掙不少銀錢。”
宋福生心口一痛。為麼總有人拿他童生說事兒。也是,這個敗家身體,完蛋玩應,怎麼就沒考上秀才。
宋福生拜別老隋,站在橋下等大夥。
他腳邊還有兩麻袋大蒜,新買的。
剛才一路買完扛過來,差點沒給他累死。
飯,得一口一口吃。
有些事兒,得一步一步來,需從長計議。
宋福生眯著眼如是想著。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更
宋茯苓他們推車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宋福生正在繞著兩個麻袋轉圈圈。
她瞭解,她爹只要焦慮了,正在思考中,就愛一圈一圈繞。
“爹。”
“回來了,怎麼樣,花多少銀錢。”
“也太貴了,”別人沒等抱怨,宋茯苓這個以前愛大手大腳花錢的先受不住道:
“您猜鹽多少銀錢?粗鹽43文一斤,細鹽要125文一斤,關鍵這125文細鹽也不是很白很細。最好的精細一些的是256文,我就問一嘴,都沒敢伸手碰。就這125文的鹽,算算價也能買好些斤糧食吃。真是吃得起糧都吃不起鹽。”
“買了多少?”
牛掌櫃指著袋子:“聽姑爺的,買了100斤粗鹽,共計4兩三錢。小小姐說,不能總用粗鹽炒菜,我就。”
“不是牛掌櫃作主的,是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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