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第1/3 頁)
士兵們開始分:白斗篷。
宋福生將兩袋子麵包送過來時,一瞅:這不就是林海雪原嘛。
宋阿爺一跺腳,跑沒影了。轉頭出來,手裡拿著幾塊大白布,甚至還有屜布。
也分給跟上山的小子們。
宋富貴嫌棄地接過屜布:“阿爺,人家披的那白斗篷,趴雪地裡瞧不著。你給我們的是啥,一人就這麼一小塊,我們捂腦袋上嗎?捂住腦袋,顧不上腚。”
耿良衝手下喊:“有多餘的給他們也分一分。”
出發。
爬山的路上,帶著武器、揹著乾糧、拽著爬犁,耿良以及耿良附近的人還聽了個故事。
是大郎給講的。
因為宋二婆子家大孫子,昨晚就住在宋福生家西屋,他就顯擺似的,講昨夜聽來的“話本子”。
可是他表達能力不行,這孩子有點磕巴。
要不然挺能幹的,但是為什麼逃荒一路包括到了這裡,總是聽不著他說啥呢,就是因為有點磕巴。
越著急越磕巴。
大郎沒招了,聽的磕磕巴巴實在費勁,就接過話頭講了起來。
“鳥機?”
“對,在天上飛的,長的像大鳥一樣,燒一種燃油,就能飛起來,我妹子編的。”
有士兵稀奇得不行:“挺會編啊。”
當大郎講到降落傘時,更是有好些個小子一起問:“身上揹包跳下去?”
“啊,我妹子編的。”
耿良走了好一會兒了,就打算仔細聽這些人跳下去後,降落傘開啟會變成什麼樣,結果大郎不說了,他回眸:“接著講。”
大郎:“沒啦。”
第三百二十九章 就是這麼怪(一更)
直忙到晌午,宋茯苓才從蛋糕房回來。
她奶最近接了單生日蛋糕活。
這種活,不是二丫姐她們能幹的,必須她親自來。
但話說回來,二丫姐在做蛋糕方面,其實挺有天賦的。教幾次就會,帶徒弟方面也比別人有竅門。
只是在裱花的時候,二丫會手抖。
也可以這麼講,烤爐房裡有一個算一個,多多少少都手抖。
宋茯苓一度懷疑,是因為這些人,打小就幹糙活、重活,看凸出的手指節就能看出來,手長的很不符合年齡。
或許當年幹活使的力氣,也超過了身體的承受極限。
所以現在幹特別細緻的活,就會手打哆嗦。手抖屬於後遺症。
這個是沒辦法的。
不止做生日蛋糕裱花,包括做衣服荷包繡花,農家女的手藝怎麼練也不會比閨秀的手藝強。
眼界審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家閨秀打小就練拿針,會保護手,農家女孩子哪可能做到。
宋茯苓挺為二丫可惜的。
當然了,也很為自己可惜。
要不然她是不是就不用幹活了。
錢佩英身上繫著圍裙,兩手溼溼的,正跪在炕上,鋪新洗的衣服呢。
用炕晾乾。
有米壽的外衣外褲、小褲頭,有宋茯苓的,還有宋福生滑雪摔倒的那身長袍和換下的襪子。
一上午,錢佩英啥也沒幹成,就洗這幾件衣服來著。
這裡用水燒水打水倒水太不方便,沒有洗衣機,洗衣服太費勁。
再收拾收拾屋子。這幾日家裡住的人又多,擦擦炕蓆、窗臺,抖一抖那些人蓋的棉被,更是一上午就過去了。
聽到閨女回來的動靜,錢佩英跪在炕上,接著鋪手裡的溼衣服。
衣服才晾到炕上時,會冒著熱氣。
錢佩英頭也沒回道:“做完啦?明天賣的點心,活也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