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第1/3 頁)
實在是好奇裡面說啥。
要知道自打送蛋糕以來,她和馬老太一直是和掌櫃的有接觸,還從沒見過東家。
要說這個酒樓的東家誰見過,錢米壽。
只他一人見過,這裡的從東家、掌櫃的,再到小二,小娃都見過。更準確地講,是這些人都認識他。
因為這個酒樓就是一品軒,就是錢米壽長跪不起,伸著小手,非要白送小將軍蘑菇的那個四層酒樓,後又被順子親自哄著抱下樓。
也是目前奉天城裡,私房菜方面,排名數一數二的酒樓。
但大夥不知道啊,互相都不知道這茬,包括宋福生來這裡送蒜黃。
他雖然清楚米壽在這地方見過小將軍,那也沒多想。
畢竟沒啥大事,誰能提那個。
說俺家孩子,在這間酒樓見過國公府家的少爺?
越是貴重的人,越是不能輕易拿人家出來扯大旗,人家認識他們是誰啊,別得瑟大勁兒露餡。那樣自個都嫌棄,太招人煩。
宋福生都沒提這茬,其他人也就更不曉得了。
東家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錢米壽”的事,他就知道有夥賣蛋糕的和賣蒜黃的是一起的,農村鄉下的。
賣蒜黃,東家壓根就沒當回事,因為有韭黃在前,不稀奇。
至於賣蛋糕的,掌櫃的雖報給他,但他也只是過過耳罷了。
因為這裡是奉天城,一年到頭,四面八方來這裡賣新鮮吃食的太多了,賣稀奇玩意的,都惦記來這裡發發財,只為這裡住著的才是真正的富貴人。
可有幾個,又真正能成的呢。
又有幾個,真正的能入了貴人眼,長長久久的幹下去呢。
比如吃食方面。
能讓他這個東家,親自出面談的,去給人挖過來的,或者出手買方子的,最起碼也是要經過一段時間市場檢驗的,不是過不久就會被淘汰或者被取代的。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只需要冷眼旁觀,挖掘市場潛力的活,得是那些人去幹。當那些人,給張羅鋪墊個差不多了,到時候他就看,是會一股風颳過去,新鮮一陣就完了,還是貴人們真挺喜歡,然後他才會出面。
到時候,如果能自家跟風,研究出別人的手藝,自然就自個研究。
畢竟做新鮮吃食的,你那裡有,他這裡還有,且一品軒客源、環境,一定會各方面都比你好。手藝要不是獨家的,你就會被他徹底淘汰。
不能的,才會想法設法將方子買來,或是去挖人家的手藝人,給他的酒樓打工。
所以,在那些人置辦不起鋪面,只能來酒樓代為銷售時,陳東家是很歡迎各地弄新鮮吃食到他這裡來賣。
這樣,既能靠別人的新鮮手藝拉住貴人們的眼球,又能掙到不用出力氣、不用投一文的分成錢,行不行的風險也不歸他。真正行的那天,才會徹底走進他的視線。
眼下,蛋糕,就已經真正的走進陳東家的視線了。
不過,此時卻不是談那些的時候,得先將眼前的過去。
陳東家和馬老太之前說的,田婆子沒聽見,她只聽見的是:
“老太太,你去求貴人?說句不客氣的,你當你是誰。
別說你了,就是我,想跪上門,也得知道門衝哪開,也得是貴人讓我跪。
咱們吶,在貴人眼裡,不過就是個伺候人的。人家稀罕吃咱伺候的這一口,而已。”
“東家,可我真做不出來,咱們命賤不賤的,咱們也得有蛋糕給呀,你就是整死我,我兩日內,手指頭忙掉了,也湊不出。”
“必須整。”東家急了,沒想到好事卡在老太太這了,成了燙手山芋。
得罪人,老太太他們這夥人倒無所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