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1 頁)
他似笑非笑道:“貴重物品……自然是貴重的物品。”
覃綽沒問到想問的,還險些在鄭平面前失態。他找了個理由匆匆離開,並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已被人看透。
鄭平剛才所說的“失竊”,源自穿越伊始,他在清點個人財物的時候,發現一隻帶著玉柄的酒杯有些不對勁。
那酒杯構造精巧,材質貴重,即便是底蘊深厚的世家,也未必每一個都能拿出這樣的精品。
他仔細觀察酒杯的每一個角落,意外發現酒杯上的圖紋自把手處截斷,雖看著是完整的酒杯,但雕飾不全,透出幾分違和。
當時的鄭平幾乎立刻下了斷定:這酒杯本應當是一對,這帶著玉柄的玉質酒杯,乃是歸為禮器的“珪瓚”。
他根據記憶中的鑑別手段對比底部的紋路,果然看到某個不一樣的印痕。
這是御賜之物。
他早已猜到禰是假姓,卻還是因為這隻“珪瓚”驚訝了一番。
或許,歷史上的曹操能夠毫不猶豫地殺死名士邊讓,卻對禰衡多加容忍——即便曹操失態地放出想要殺死禰衡的氣話,最終也只將禰衡送給劉表,而未下殺手——除了權衡當時的局勢與聲望,也和禰衡的身份有關。
曹操未必探出了禰衡的真實身份,可這隻珪瓚並非尋常之物,能隨意編制假姓名,用以當傳)的也不可能是一般人。
世人常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可若懷璧的並非匹夫呢?
不需要過多的權衡,鄭平在縣衙報案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為套麻袋一事新增籌碼。
縣尉既然有息事寧人之意,只需讓他無法息事寧人便好。
覃綽走後,鄭平沒有立即進屋。他帶著護衛走到巷子的對面,站在直欞木格圍成的院牆旁,隔著一道道木欞,與院內跪坐在石案旁飲酒,穿著一身絳色長袍的青年對視。
那青年斟酒的姿勢格外隨意,連帶著向他舉杯的動作也透著些許漫不經心:“今日趕了巧,竟在此地見到禰處士。”
鄭平問:“你住在這?”
青年自顧自地飲了一杯,隨口回覆:
“不常住,今日心血來潮過來看看。聽說禰處士也住在這附近,沒想到能捱得這麼近。”
鄭平並不吃這一套:“郭祭酒,有話不若直說。”
顯然是不信他“巧合”的說辭。
郭嘉放下酒杯,眸中如若載著一片星雲的醉意盡數散去,似遺憾般嘆道:“世人多半無趣,還以為禰處士多少與旁人不同,沒想到也是這般……”
鄭平淡聲反駁:“那你便錯了。”
郭嘉輕飄飄地“哦?”了一聲。
鄭平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確實與旁人不同。”
郭嘉帶了幾分感興趣的笑意:“願聞其詳。”
鄭平接著道:“旁人沒有狂病,我有。一言不合即想出拳打人,比如現在。”
郭嘉:“……”
即便笑容逐漸有凝固之勢,這位與禰衡差不多歲數的年輕軍祭酒依舊軟若無骨地歪在石案旁,抓著酒杯的手極穩,斟滿的酒液沒有漏出一滴。
片刻後,他放下酒杯,坦然道:“確實與旁人不同。”
他斂衽起身,走到木欞前,驀地吸了吸鼻翼。
“御酒之香?”
鄭平沒想到侍從拎著的酒壺封得那麼緊,還能被郭嘉嗅到香氣。
他以為對方嗜酒,應當會對這桐馬酒有不淺的興趣,哪知郭嘉只掃了一眼,便錯開目光。
第15章狂士楚歌
對上鄭平探究的目光,郭嘉毫不避忌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