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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淵不解,但相比其他的沒有特別慌,只是眼巴巴地望著他:「那你要不高興到什麼時候?」
徐八遂隨口答:「一個月吧。」
周白淵:「!」
待捯飭完,徐八遂出南柯閣去,特意沒拉周白淵的手,保持了兩步的距離。小黑花抓心撓肝的,總想來扣住他的五指摩挲,徐八遂想了想便道:「碰我一下,我的不高興就多一天。」
唬得周白淵立馬自己左手抓右手,生怕那可怕的禁慾刑罰延長。
如今的魔界太平了許久,徐八遂先到八卦殿裡和寒天一塊待著,來上報問題的魔修不多,沒一會就閒了下來。
三個人百般無聊地坐著,寒天捧著他的本本先關切地問:「主上,聽小薩說昨天通道那裡出了點事,你們沒有大礙吧?」
徐八遂揮揮手:「沒事。」
此時八卦殿只他們三個,周白淵跟個大啞巴似的坐他旁邊,一副對什麼事都興致缺缺的模樣。徐八遂捏了他的耳朵,把小黑花拎過去一點,輕笑著:「正好現在閒著,我這個不靠譜的缺席了許久,魔界的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寒天,問問你成不?」
寒天咦了一聲,看向一邊的周白淵:「怎麼不問公子?」
周白淵也看他,挑著眉,如今已經不解習慣了。
「他?」徐八遂又捏了捏自己媳婦的耳朵,「他笨,不懂還不問,問他不好玩。」
寒天只以為這倆打情罵俏,拿著本本笑:「主上但且問吧,我知無不言。」
「那就好那就好!」徐八遂沖這老實人眨眨眼,「我走之前,記得你和澤厚鬧掰了,後來你們怎麼重修於好的啊?」
說著他問一邊茫然的媳婦:「怎麼樣,你知道麼?」
周白淵不解其意,順著他回答:「自然知道,他們……」
寒天發個單音節的聲生硬地打斷了這對話,捲起本本拍徐八遂的腦瓜瓜,耳朵不自然地紅了:「你怎麼還這麼八卦!」
這舉止在徐八遂和寒天兩人看來自然而然,周白淵卻本能地有些慍怒,唯恐旁人把魔尊打壞了,伸手就想把小媳婦往懷裡拉。
徐八遂密切關注著他的識海所想,屈指用靈力剋制住了他,不然大驚小怪的未免尷尬。他壞笑著調侃寒天:「都多久了,你臉皮怎麼還這麼薄?也不跟老瞎子學學。」
「誰要學他。」寒天嚴肅地乾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學不來我的規矩,我也不遷就他的壞脾性。」
徐八遂讚許地附和,隨之問身邊的周白淵:「媳婦,你說你知道這對冤家是怎麼複合的?那你說給我聽聽,反正本尊在這臉皮薄不願說。」他朝寒天擠眉弄眼:「怎麼樣寒哥,你不會介意吧?要是介意,今晚陪你多喝兩碗酒。」
寒天隱約明白了什麼,從前就覺得周白淵的眼神透露著股不對勁的感覺,便搭著徐八遂的戲臺點頭:「公子隨意,但說無妨。」
周白淵鬧不清楚,徐八遂在一邊催促著,他只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理解倒出來:「兩位護法前塵如何我不清楚,不過當年混戰……澤厚替他擋了一劍,我想再深的裂痕,大約也能因這殊死保護而彌補。久而久之,自然就破鏡重圓了。」
徐八遂先笑為敬,寒天也有些無奈:「原來公子是這麼以為的?」
周白淵心裡打問號,臉上保持淡定:「難道不對?」
寒天擺手:「保護不算得是愛人之間的專屬權利,換成朋友兄弟也能有過命的交情,只是當時我們靠得最近罷了。再說,他替我擋了背後的暗算不假,我也替他擋了前面降落的隕石雨。公子如果把我們在一起看成是人情債的欠和還,那不是的。」
「人情債的欠和還……」周白淵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忍不住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