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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風雨有些緊張。
如果一會兒宮九求他毆打,作為靖王,他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直接找大夫?還是真的毆打他?
毆打他的話,是用拳頭,還是用西門吹雪送的劍,或者其他兵器?
萬幸的是,宮九也不希望在他面前出醜,儘管很艱難,但他始終剋制著,只是身體微微蜷縮,眼睛也漸漸變紅,呼吸更為緊迫,看起來很難受。
「你怎麼了?」韓風雨故作不解,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宮九旁邊,著急關切道,「哪裡不舒服?來人,來人啊!」
宮九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咬住下唇,牙齒上沾染了一層紅色,才勉強吞下溢到嘴邊的曖昧聲音。他全身緊繃,閉著眼睛,嗓音顫抖,「不……不要喊人。」
「繼澄?」
韓風雨又喊了一聲,見宮九沒有反應,想起身給他倒杯水,或者弄點濕毛巾擦擦臉緩解一下,沒想到宮九抓的太緊,韓風雨怕傷到他,一時間掙脫不開。
婢女從外面進來,看到太平王世子與王爺緊貼在一起,低聲詢問:「王爺有何吩咐。」
韓風雨感覺到宮九抓得更緊了,雖然沒有說話,意思非常明顯。他無奈地擺擺手,「沒事,出去吧。」
下人都走了之後,韓風雨為宮九輸送了一點內力,試圖讓他平靜下來,他對這種情況真的沒有經驗,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問宮九,「繼澄,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好受些?」
「不要動。」宮九嗓音低沉,只是他本就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聽起來非常青澀,半點壓迫感都沒有,只會讓人覺得脆弱,「我安靜呆一會兒就好了。」
他依然抓著韓風雨沒有鬆手,只是力道比剛才小了一點。
韓風雨沒動,假裝自己是根木頭。
這個時候,玉羅剎從外面進來,看到韓風雨把太平王世子抱在懷裡,疑惑道:「怎麼了?他死了?」
韓風雨:「……」
宮九:「……」
韓風雨哭笑不得,「爹,他似乎是病了,不讓喊大夫,現在正難受著。」
「病了?」玉羅剎狐疑,「我略懂醫術,讓我看看。」
「不……不用。」宮九睜開眼睛,沙啞著嗓音,喘息依然急促,他推開韓風雨,坐到一邊去,看起來懨懨的,「老毛病了,不是什麼大事,一會兒就好。」
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了,說完後宮九用舌頭舔了一下,似乎並不覺得疼,眼神中透出幾分饜足,但是又剋制住了。
韓風雨注意到他的指尖在顫抖。
玉羅剎眼神一變,看向韓風雨,「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韓風雨說:「下棋。」
玉羅剎問:「還有麼?」
韓風雨說:「聊天。」
玉羅剎:「只是這樣?」
韓風雨:「只是這樣。」
宮九看了一眼玉羅剎,再看向韓風雨,突然道,「是、是我自己的問題。與靖王殿下、沒有關係。」
玉羅剎也覺得小玉不會在這種時候欺騙自己,聞言好奇地看向宮九,「你這是什麼毛病?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宮九苦笑,「我也不知道。」
他緩了一會兒,漸漸平復呼吸,看起來又是冷淡自持的高傲貴公子,全然沒有方才的狼狽。
「你嘴上受傷了,我去拿藥。」韓風雨說完,到臥室裡找藥去了。
這邊只剩玉羅剎和宮九兩個人,外面的雨又大了一些,遮掩住這世上的骯髒汙穢。
玉羅剎說:「本座大概知道你師父是誰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試探宮九的武功,但是宮九一直不接茬,甚至會故意在小玉面前裝可憐,博得小玉的同情,玉羅剎很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