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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將蘇星河逼到了現在這個模樣?
無崖子開始思考,自己當初隱居山崖三十年的逃避,是不是做錯了。
將所有的擔子丟給了不理塵世的蘇星河,逼迫著他離開師門,還將自己的徒弟逐出師門,裝聾作啞了近三十年。這三十年裡,蘇星河除了研究珍瓏棋局,就是在鑽研武功,完全放棄了雜學。
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完全只為了自己交代他的事情而活。
無崖子本來打算收到徒弟之後,將一身功力傳給他,讓小徒弟幫自己去報仇。而失去了一身功力,他也就活不成了。
現在想來,幸好蘇星河將丁春秋殺死了,否則,死掉的人不知是他這個當師父的,星河也恐怕難以苟活……
高景行不知道他們在腦補什麼,他拖著小道士,在聽到蕭遠山的話之後也覺得自己這個行為不太妥當。
可是也不能直接把他扔掉,那樣未免也太幼稚了點。
高景行想了想,重新將他帶回了剛剛的街上。
明教跟武當還在對罵,可能是知道這邊有個高手撐腰,兩邊也沒能打起來,丐幫就蹲在一旁看熱鬧。
把手裡的人扔回了武當派面前,立刻有人出來接住了他,更有小道士衝著高景行紅了眼,「你……你這個魔頭!」
「還有脈搏!師弟還有得救!」武當弟子試完脈之後喊道。
高景行沒管他們怎麼說,武當忙著救人,丐幫幫眾礙於蕭峰的面子也不會出手。
高景行對著手底下的人語氣不善道:「還蹲在這幹嘛?打算加入丐幫跟他們一起要飯?」
此話一出,明教弟子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在一邊看熱鬧的丐幫眾人也不太自在,礙於他武功高強根本打不過,又算是前輩,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走。」一聲令下,高景行帶著明教眾人一起離開,打算回去找顧客。
無崖子他們三個也跟在後面,見到高景行疑惑的目光,蕭峰微笑道:「走火入魔之事非同小可,晚輩不太放心,想與您一起。」
「那你呢?」高景行問蕭遠山。
蕭遠山說:「我最近很閒,想跟兒子聯絡一下感情。」
得到了回復的高景行並不開心,他拉著張臉,嘴唇緊抿,將情緒明明白白地表露了出來。
即使如此,也有人往槍口上撞。
距離高景行很近的明教弟子朝他看了好幾眼,最後開口問道:「蝠王,為什麼不將武當那人直接殺死,反而留了活口?」
畢竟,武當派是要去圍攻明教的。
當著外人的面,他沒有講出後半句,只疑惑地看著高景行等著回答。
高景行被他看的壓力很大,剛剛莫名其妙的生氣也變成了心虛。
嗯……這個…那個,該怎麼解釋好呢?
蕭峰他們幾個倒是覺得理所應當,蘇星河本來就是個很善良的人,留活口不難理解。
作為教導蘇星河長大的無崖子,更是老懷甚慰。
高景行壓下心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自然有理由,問那麼多做什麼?」
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在做出這個不像回答的答覆之後,明教弟子歇下了心思,乖順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原本的韋一笑,他不止輕功好,講義氣,他的腦子還很好使。
回到了顧客在的客棧,一進門就看到了二娃子和秀秀拿著酒杯在那喝,一邊喝一邊道:「這裡的酒度數好低啊,而且還有點酸,真的不是飲料嗎?」
看到高景行他們過來,二娃子看了看後面這一堆人,然後對著高景行道:「你不開心啦?擺著張臭臉做什麼?雖然很高冷,都沒有原來帥了。不開心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