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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文雯爸的手,祖清轉身看向文雯等人,「這是雞爪煞。」
文雯還有些茫然,倒是文大伯幾兄弟臉色一變。
文大伯看向文雯,沉聲問道,「你爸有多久沒燒香上供了?」
「我、我這些日子忙,倒真沒注意到,」文雯蹙眉想了想,「但我記得上個月初一二伯來提醒過我爸,可二伯走後,我爸一邊喝酒一邊看電視,完了後十一點半便回房回了,那天我睡得晚,所以清楚的記得他沒做。」
至於文雯,她本就不信這些,加上這些給祖輩供奉的事兒都是文雯爸在管,她從不操心。
文大伯立馬看向文二伯,文二伯的臉色也很難看,見他大哥和幾個兄弟看過來,他鐵青著一張臉回著。
「我就是怕老六忘了,所以特意過來提醒他的!」
結果還是白跑一趟,早知道就盯著對方上完供他才走!
「咳咳,什麼是雞爪煞?」
見文家人沒注意他們這邊,好奇的左億湊到祖清耳旁低聲問道。
祖清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半步,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是一種詛煞,中煞者剛開始時會覺得口中無味,手腳略僵,面身漸黃。」
「隨著日子的推進,手腳無力成蜷縮成雞爪狀後僵而不動,面身也由黃往青色轉,而中煞者除了能感受手腳的怪異外,其餘沒什麼感覺。」
左億聽得驚奇,不想文家幾個伯伯卻吵了起來,也不能是吵,應該是罵其中一人。
「你也忘了?!」文大伯恨不得文五伯給揍一頓!
文五伯是個單身漢,年紀一大把卻還是未結婚,他苦著臉慌亂道,「就那麼一天,我實在是累得慌,回來倒頭就睡,晚飯都沒吃,誰、誰知道還真有這種詛煞啊……」
「你還有理了?」文二伯也罵道。
文雯此時也明白了,她看向文大伯,「就因為我爸沒給祖輩上供,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怪異?」
「我覺得應該不止一次,可能很久才上供一次。」祖清道。
而這邊的左億聞言雙眼一瞪,「臥槽,我沒聽我外公每初一十五就要上過供啥的,這麼多年我們也沒事兒啊?沒事吧?」
最後三個字是看向祖清求確認的。
祖清笑了笑,「別緊張,文家某祖應當在臨去時交代了後人,每逢初一十五就得供奉文家祖輩,否則就會教他們做人,我說的對吧?」
文大伯幾人面面相覷,接而文大伯上前點頭,「是這樣沒錯,即便是最艱難的日子,長輩們都是照做了的,而我們幾兄弟從小就被叮囑這事兒,又時常看長輩們燒香上供,所以即便分了家,也知道該怎麼做。」
「說來也不能完全怪老六,」文三伯嘆了口氣,看向床上詭異的文雯爸,「咱們家的孩子太多了,那時候世道難,吃都吃不飽還提什麼養孩子,為了讓老六能活下去,爸媽將他送給旁人養。」
「日子好了後,那邊也有了自己的骨肉,老六就被送回來,那時候他都十幾歲了,不像咱們從小就知道供奉祖先,可老五就不應該了,你怎麼也跟著忘了!」
「就是啊,你說你多大的人了,還能忘這個?」
「瞧瞧老六的模樣,我看你怎麼辦!」
說著說著,幾人又數落起面色蒼白的文五伯。
「我錯了我真錯了,」文五伯白著臉。
「祖先生,那、那我爸還能恢復正常嗎?」
而消化了這怪異原因的文雯看著祖清緊張問道。
「不難,」祖清看著她,「雞爪煞只是一種小煞,即便沒人管他,一個月後他也能恢復正常,但若是後面還忘記上供,下一次中煞的恢復時間會加倍延長。」
也就是說,文雯爸這種狀態原本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