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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白了他一眼,陳卓爾小聲道:「我記得啊。」
黑衣女子一聽怒了:「記的!?你始亂終棄,我姐姐為你背叛了齊國!你呢,你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青樓玩物。」
陳卓爾更懵了:「背叛齊國?」
眾人面面相覷,咋回事?
「我們姐妹二人是齊國暗兵,姐姐原本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然後綁架你威脅你爹,誰料到你個小白臉花言巧語的迷惑了我姐姐,我姐姐為了你放棄了一切!最後還被人害死了!要不是你還有用,我早就殺了你了!」
黑衣女子愈說愈惱,一劍插在了陳卓爾的□□,差點斷子絕孫啊!
幾人抽了口冷氣,溫白安慰道:「不礙事不礙事,這位姐姐有把握。」
江季白奇怪道:「你姐姐怎麼也算是個軍人,怎麼被人害死了?」
黑衣女子咬牙切齒道:「還不是青樓裡那三個賤貨嫉妒我姐姐,我姐姐沒有提防,被她們下了毒,發現之後…已經晚了…」
黑衣女子哽咽了,指著陳卓爾道:「可你…可你竟然拋棄了她。」
「那三名姑娘…」江越猶豫著開口。
黑衣女子直截了當道:「我殺的!」
眾人也都猜出了是什麼回事了。
郢齊交戰,齊國派暗兵來郢國,想要用陳卓爾威脅掌控軍權的陳太尉,便使用了美人計,誰曾料想,齊國美人自己先動了情,不願動手。
青樓裡的另外三個人嫉妒她貌美才高,就商量著對她投毒,反正青樓裡死個人也不算什麼。
雲麗死後,她妹妹將她的屍體儲存了起來,頂替了她的位置,並殺了那三個女子,那晚本來是要綁架陳卓爾的,誰料到那個沒出息的沒逛多久就喊累,丟下佳人就自己走了。
同時,他們窩藏的地點被巡檢司找到了,正無法脫身之時,就碰見了要看鮫人的溫白和江季白,之前那個黑衣人故意將他們引到那三名女子的藏屍處,就是為了讓他們報官好吸引官兵的注意力。
可陰差陽錯的,竟然牽連出了崇安王,許慕,和陳卓爾,並且他們被關進了大牢。
府衙在次日發現了裝作販賣洛逖商人的齊國暗兵,他們得到通知,丟下洛逖匆忙出逃,黑衣女子本想帶上姐姐,可是時間不夠,她打算埋了姐姐,無奈時間還是不夠,被同伴強行帶走了。
所以才有了綁架溫白,引開溫玄,劫走陳卓爾這一出。
許慕推了陳卓爾一下,生氣道:「卓爾兄,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江越點了點頭:「對啊對啊,辜負了那麼貌美如花的美人。」
江季白冷臉:「小皇叔,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江越訕笑:「本王只是跟那些美人吟個詩,坐個對,彈個琴,唱個曲兒了,沒造成過什麼實質性的後果,不跟陳公子似的!簡直人神共憤!」
然後,江越用扇子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不解:「這位黑衣美人,你要牽制郢國兵權,就綁架陳公子一人好了,為何把我跟許公子也綁來?」
黑衣女子清了清嗓子,不容置喙道:「去劫人那位兄弟不認識陳卓爾,索性把你們都抓來了。」
許慕:「……」
江越:「……」
黑衣女子看向許慕:「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是許文遠那個老匹夫的兒子,也算是意外之喜。」
江越往後面縮了縮,黑衣女子看了過來:「崇安王殿下,你別躲了,在下在春江花月夜可是經常瞻仰到您呢。」
江越開啟扇子遮住了半張臉,訕笑:「你認錯了,我不及我們家王爺半分美貌。」
江季白和溫白背靠背坐著,落井下石地嗤道:「你家王爺哪有美貌。」
江越拿扇子拍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