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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江季白眼前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把攤販手裡的玉佩拿了過去,清清涼涼的聲音傳來:「江小世子的玉佩,價值連城,豈可隨意典當?」
江季白轉身:「溫大人。」
攤販剛要發火,溫玄隨手丟了幾塊銀子給他,攤販立馬安靜了,溫玄把玉佩遞了過去:「溫白怎麼說也是我溫家的人,出財出力自然有溫家。」
江季白掃了他一眼,接了過來,隨手掛在了腰間。
「江小世子說看見了雲麗,可是綁走溫白的那群人?」溫玄看著攤販老闆所說的地方,果真了無幾人,陰森許多。
江季白點了點頭:「嗯,我親眼看見雲麗的,不過,被綁的人套著麻袋,我不確定是溫白。」言下之意,你掏錢可能掏冤了。
溫玄帶人已經開始往那邊走了:「先抓住雲麗再說,他是本案關鍵。」
江季白心裡莫名地不舒服,就…這麼不在乎溫白嗎?跟有時候的江允善…很像,從某種程度來說,他跟溫白還真是同病相憐。
世子爺不允許自己這麼矯情,他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溫白被放下了,麻袋被人拿開了,溫白深深呼吸一口氣:「我滴乖乖呦!憋死我了,大哥大姐,小弟給你們提個醒兒啊,下次再拿麻袋套人,記得多拿錐子扎幾個窟窿。」
「廢話忒多,」黑衣女子手按到了劍柄上:「再廢話砍了你的腿!」
溫白急忙把腿蜷了起來,閉緊了嘴巴,忽然,瞥見了女子劍柄上的圖案,鹿角紋,齊國暗兵!
「你們是…齊國人?」溫白謹慎開口。
女子擋在黑紗下面的臉露出了些吃驚的神色,很快恢復如常,輕哼了聲。
「不是,你們國家都快被攻破了,不好好戰死沙場,綁我做什麼…」溫白嘟囔。
「閉嘴!」一黑衣男子怒斥:「都是你們郢國狼子野心,卑鄙無恥,我們才淪落至此。」
溫白為自己辯解:「派兵打你們的又不是我。」
黑衣女子淡淡開口:「你幾歲?」
溫白頓了下,回答道:「還有個把月就十七了。」
「我們國家像你這麼大的孩子都在戰場浴血奮戰。」黑衣女子冷漠道。
溫白嗤笑:「若不是你們先挑起麒麟關戰事,我們如何會打起來?你不能因為自己倒黴透頂就見不得別人安然無恙,你現在感慨你們孩子浴血奮戰,不如去問問你們國主為何貪得無厭。」
「住口!」女子橫眉冷豎,一劍插在溫白□□。
溫白眼睛瞪得老大,娘呀!差點斷後!溫白屁股往後挪了挪。
「閉嘴就閉嘴…」溫白小聲嘟囔了下。
越想越不對勁,溫白忍不住又開口:「你們抓我幹什麼?就算你們想抓人威脅朝廷,也應該抓陳太尉的兒子啊,陳太尉可是管著朝廷的兵權來著…」
說到這裡,溫白豁然開朗:「你們原來的目標就是陳卓爾?」
那黑衣女子頗為意外地看向溫白。
溫白繼續道:「但他出了意外,被溫玄弄到了大牢裡,有溫玄在你們必然搶不出陳卓爾,所以才抓了我,讓我想想…府衙裡有你們的人吧?用我把我哥引過來,你們再裡應外合,搶出陳卓爾,威脅陳太尉,對吧?」
黑衣女子看向溫白,少年雖然表現的有些慫,眉宇間卻是鎮定自若,推理時也是神采飛揚。
「不過啊——」溫白挑了挑眉,往後一仰,靠在了石頭上,抬起被綁著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你們沒查過嗎?我跟溫玄素來不和,他巴不得我被人綁架,意外身亡呢。」
黑衣女子:「……」
溫白迅速坐好,神秘兮兮道:「我有個法子,姐姐不妨聽聽?」
黑衣女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