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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們兒…那姑娘跳舞不錯,之前我經常看,不過我爹近來考察我功課,我十幾天都沒去春江花月夜了。」許慕委屈巴巴道。
「陳卓爾呢?」溫玄問。
「雲麗嗎?昨晚才見過。」陳卓爾老實道:「之後她就自己回去了。」
「你親眼看她回去的嗎?」溫玄問。
「沒啊,累死了,本公子才懶得送呢。」陳卓爾理所應當道。
溫白出聲:「不對啊,不是說雲麗失蹤四五天嗎?」
陳卓爾不以為意:「是嗎?她沒回去啊?」
江越不滿地插嘴:「陳公子,你這就不對了,好歹也把佳人送回去啊。」
「雲麗啊,那娘們兒腰是真細!」許慕也插嘴。
「夠了!」溫玄沉聲,三人不約而同地閉嘴了。
「大哥。」溫白走近了些,問道:「死者因何而死?」
「鼻孔裡有迷香,仵作說是被迷暈後悶死的。」溫玄道。
「四個人死了三個,剩下的那個是雲麗,會是她嗎?」江季白推測,然後他饒有興趣地看著陳卓爾:「若是真是她,殺了人後不回去,還記得和陳公子約會,卓爾兄的魅力果真是大。」
「…你…少瞎說。」陳卓爾想想自己和一個殺人兇手約會就覺得頭皮發麻。
「卓爾兄平日如何約的那雲麗姑娘,不妨再約一次?」溫白建議。
「才…才不!」陳卓爾立馬拒絕了。
溫白眨了眨眼,調侃道:「哦~卓爾兄莫不是怕了吧?」
江季白輕哼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對陳卓爾的不屑一顧。
「陳卓爾。」溫玄忽略掉某人不情不願的態度,開口:「你平時如何約雲麗呢?」
陳卓爾老實道:「以前都是我去花月夜直接找她,可是近一個月都是她主動找我,我也就…順理成章地出去了。」
溫白撇了撇嘴:「什麼順理成章,陳公子,你這啊,叫作沒臉沒皮。」
陳卓爾怒道:「溫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指責我?」
溫白嚶了一聲,他委屈地拉住江季白的袖子,指了指陳卓爾:「他罵我…」
江季白瞥了陳卓爾一眼,不以為意道:「你理他作甚?他也就能耍耍嘴皮子了。」
「江季白!」陳卓爾怒斥:「你…」
「閉嘴!」溫玄適時開口,冷道:「安靜些,本官沒空聽你們吵。
江越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碰了碰靠近江季白,問:「大侄子,這是怎麼回事?」
江季白簡明扼要地把前因後果說了遍,江越點點頭:「那鐵定是雲麗了。」
「為什麼?」溫白好奇問,小王爺這麼篤定?
「你看看,陳公子空有一副好皮囊,不像本王,才情好,樣貌好,還憐香惜玉,所以雲麗嫉妒穎兒把她殺了。」江越振振有詞。
陳卓爾:「……」
江季白不可置否,但能明顯看出他並不想搭理自家皇叔。
「王爺,我十分願意相信你的說法,但是另外的冬曲和那個悅什麼呢?你總不能說雲麗嫉妒許公子吧?」溫白好笑地問。
許慕不樂意了:「溫白,什麼意思啊你?」
「這就有待考究。」江越神清氣爽地刷地開啟了扇子。
溫玄趁著幾人鬧得雞飛狗跳時就出來了,趙長史走了過來,對溫玄道:「大人,鬼市私藏洛逖的窩點已經找到了,我們今晚動手嗎?」
洛逖是北部齊國傳來一種的藥物,初服會減輕傷勢,有鎮痛之效,還會出現飄飄成仙之感,服用的多了會上癮,上癮且得不到藥物者,頭痛欲裂,五臟六腑宛若火灼一般,直至自己受不了自殺。這種藥物傳來不過一兩年,可因此引發的自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