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第1/3 頁)
星河說冤枉,絕對沒有,“和手底下人生情,我又不是個傻子。”
可這些話卻字字都誅太子爺的心,他對底下人生情了,他是個絕頂的大傻子。不過他很快又調整了心態,有權有勢者叫體下,怎麼能算傻呢。他心安理得了,揹著手彎著腰問:“星啊,今兒累壞了?”
他慈眉善目,星河卻品咂出了隱約的不懷好意。她往後縮了縮,遲疑道:“是……是啊。”
“累了我給你按按吧,反正這裡沒外人。”
外間侍立的德全一聽,慌忙擺手把人都遣出去了。這會兒不走,回頭可真做不成人啦。
星河雷劈了似的,瞠大眼睛,看著太子殷情地騰出了南炕,讓她趴下。
她說不,“您別這樣,我肝兒都顫了。您到底要幹什麼,往後不和千戶一塊兒吃飯了還不成嗎?”
太子笑而不語,請千戶們吃飯其實不是多大的事兒,他連樓越亭那樣的青梅竹馬都能解決,幾個小小的千戶,量他們也沒那膽子挖牆腳。他只是記掛那天她在他胸前薅的那兩把,她都敢這麼明目張膽上手了,他討點兒利錢回來,怎麼了?
“我會打五花拳,這回換我給你松筋骨,如何?”
星河被按住了,手腳劃拉,鬼哭狼嚎:“不成,我是姑娘!”
“什麼姑娘,發小跟前無男女。”太子覺得她的坎肩有點礙事,“我替你脫了吧!”
不領情是不行的,星河反對無果,只得“半推半就”屈從了,顫聲道:“只按背後,前頭不行。”
太子的視線往下溜了半截,想起那年午後的一場奇遇,到現在殘留的暈眩還未消散。他說好,“只按後面。”見她緊張,皺著眉頭道,“硬得臘肉似的,還能鬆快嗎?”
這麼好的主子,遇上三生有幸。細想想,就像他說的,除了那件事,別的差不多都幹過了,就算他真想拿她練本事,她不也得認命嗎。於是破罐子破摔,舒舒坦坦趴好了,等著他來伺候。
太子精巧的手看著文弱,勁兒卻不小。一路從後脖子婉轉而下,邊摁還邊問她,“怎麼樣?受用嗎?”
星河闔著眼,“受用得不成……”他一下勁兒,禁不住一聲長吟,“天爺……”
太子歡喜了,賣力氣的當口還不忘佔點兒小便宜。脫了官袍的身子,是姑娘的身子,玲瓏、纖細、柳腰一捻。他問:“腰上痠痛麼?在衙門裡整天坐著,出去又得騎馬……”
她說:“別問啦,您想掐哪兒就掐哪兒吧。”於是那手老大不客氣,從腰上挪到了屁股上。
按壓的間隙,太子爺享受了一把絕佳的手感,抽空道:“明兒該下封后旨意了,你衙門裡的事兒辦完了,甭管新皇后是誰,想轍把人拉攏過來。”
星河含含糊糊應了,“左昭儀大約是不成了,剩下不宜冊立的只有梁夫人……皇上總不至於專挑有兒子的立吧。”
太子一哂:“就算不立梁夫人,立了誰,老大和老三的心也不會死,咱們兄弟還得繼續較量下去。”
星河回頭問:“萬一皇上立了年輕的皇后,皇后再有孕,主子打算如何應對?”
“一個同我差了二十二歲的皇子,不足為懼。再說憑你的本事,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他聲線冷冽,不帶任何感情。殺人這種事兒,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他是存心想拉她下水,徐二馬是打頭陣的。星河聽了,沉默良久方道:“主子的意思我明白。”
堅冰忽然從他臉上消散了,他又換了個聲口:“這會兒連詔書都還沒頒呢,犯不著杞人憂天。”
一位皇后要成事,沒有三五年道行不成。在這皇子俱已成人,手上或多或少執掌朝政的時候,夾縫中生存,更是寸步難行。並不是每位皇后都有好結局,也不是每個皇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