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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琦又說:「我的身體是熱的,對嗎?」
程越溪笑著用手摸上他的臉,「當然。」
曾琦道:「我倆做/愛,你也感受到快樂,對嗎?」
程越溪的手摸到他的耳朵和頸子上,輕聲說:「嗯。」
曾琦說:「你知道是我,對不對?」
「嗯。」程越溪回應。
曾琦這才放心了,一手拽著他的手,一手摸上了控制面板,把房間裡的壁燈開啟了。
昏黃而溫暖的光芒灑在房間裡,曾琦坐在床沿上,見程越溪躺在床上,黑髮如墨,眉清目秀,唇色嫣紅,他低頭再次去親他,他很害怕程越溪這次會拒絕他,但程越溪沒有,反而伸出手指蹭了蹭他的面頰。
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接吻。
曾琦輕聲問:「越溪,你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程越溪沒有即時給出答案。
曾琦再次說:「就……要是你不願意,我也可以一直等,直到你願意那天,你任何時候願意都行。」
程越溪黑黑的眼瞳像是墨水在清水中蕩漾,他翻身起來,把曾琦壓在了身/下,低聲說:「如果你想的話,我們試試也可以。只是,如果你什麼時候不願意了,或者你覺得你受不了了,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吱吱:世界是很割裂的,有曾教授和他同學他們那樣的人生,還有另外的,曾經在周洵的人生裡被描述過。
幾年前,我去一家基層醫院,那家醫院是傳染病院,所以在城郊比較偏僻的地方,那些醫生們就是五點下班,那天,已經過五點了,因為我們在那裡,所以他們就還沒走,但門已經關上是下班的狀態了。然後,有個阿婆闖了進來,說要看病,門診醫生已經沒在,只好問她可以第二天再來嗎,她就說:我之前看病就是在xx路那裡啊,哪想到這次去那裡居然搬地方了,搬來了這麼遠的地方,我問了很多人才走來的,走了三個小時才到,你們必須給我看了才行。
房間裡的護士小妹妹說:市政府開了專線公交直達的,你怎麼不坐車來啊。
阿婆說:坐公交要兩塊錢啊。
就喻嚴喻嚴喻嚴是,會有省兩塊錢而步行三個小時的人。
之後去把門診醫生找了回來給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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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有個患者,是個三十多歲的男性,但他心理是女性,所以他穿著旗袍化著濃妝,他講了自己遭遇的不公和痛苦,因為他出身偏遠農村,父母文化有限,當然不接受他做女人,他於是為了父母只能做男人,而且他應該是心理是女性,所以喜歡的是直男,直男又不喜歡他這樣的,所以他只好騙人家說自己是女人,結果被人發現了真相,他就被揍了嘛。而且在社會上也被歧視,反正很痛苦很痛苦。
負責他這個專案的負責人安慰他後就問:「你有結婚嗎?」
他:「我爸媽要孫子的嘛,我也要小孩兒啊,怎麼能不結婚呢。我有老婆,她給我生了兩個兒子。不過我不愛她,我愛男人的嘛。所以我只過年回家才見她,為了不應付她,我其他時間都在外面打工,也不讓她來和我一起打工,讓她在家帶孩子照顧老人。」
他神態很單純,好像在談一件簡單的不喜歡的物件似的,甚至還會對人嬌嗔一下。
第二十七章
曾琦想說, 他不會,不會在這段關係裡覺得受不了,他怎麼可能會受不了程越溪呢。
但程越溪似乎是對他自己很沒信心, 在關係尚沒有開始時,他就想打退堂鼓,而且把這個打退堂鼓的想法藏在給對方的「權力」裡, 讓對方來提, 這不是很奇怪嗎?
那程越溪和趙景心在一起的時候, 他是不是也多次這樣讓對方來提「分開」,但這一個過程中,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