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第3/4 頁)
也是意料之外,不是她的錯。”
君涴涴淚眼含情,脈脈地看向自己的丈夫,總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冷氏垂著眸,很是不喜長子如此維護媳婦的模樣。君涴涴的心思和手段,別人不知道,她還是能看明白的。只是舟哥兒自小沒養在她身邊,從來與她不是一條心,更是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季元欻記得楚夜舟以前是忠勇侯的常客,侯府的下人私下都說他們大小姐和楚家大公子是天生的一對璧人。
誰能知道,佳人已逝,男人也變了心。
他突然覺得有些諷刺,又驚覺自己也不過如此。如果不是那個女子,自己恐怕永遠都識不透人心。
“楚大少夫人治家之能原本不是我一個外人該質疑的,只是今日事出突然。如果我不質疑,恐怕明日一傳,今天與人鬧出醜事的便是君侯爺的外孫女。對於恩人留世的唯一一點血脈,我不敢有半點馬虎。還請楚公子體諒我的一片苦心,將此事明明白白的告知眾人知曉。”
楚夜舟看向君涴涴,目光中有心疼。他用眼神安撫著她,輕語道:“他既然執意挑明,你何必瞞著掖著。”
君涴涴心裡發苦,她就是想藏著掖著讓人猜來猜去。
“到底事關女兒家的臉面,我…我也是怕她以後難做人。”
還是不說是誰,還是似是而非。可在外人看來,她這明顯就是想替人遮醜,想將此事瞞下去。要不是出事的人是她的外甥女,她怎麼可能這麼做。
季元欻突然大喝一聲:“還不滾出來!”
屋裡面的齊芳已經穿戴好,冷霖也哆嗦著手勉強把衣服繫好。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很是嫌棄地各自暗恨。
一個恨原來是個丫頭,不是什麼小姐。
一個恨自己怎麼就著了道,委身這麼個男人。
兩人聽到外面那男人蕭殺的厲喝齊齊軟了腿,一個是嚇的,一個是真軟。可是閻羅催命,小鬼哪裡敢不從。
冷霖先出去,勾著頭縮著脖子,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裡都疼。尤其是心口,也不知道那裡是不是被踩壞了。
跟著他出來的是同樣低頭縮腦的齊芳,她也是渾身都疼。
男客們大多都沒見過明語,也不知出來的人到底是誰。但女客們之前可都是與明語打過照面的,便是看不清女子的臉,也從對方頭上僅有的一根銀簪判斷出不是君湘湘的女兒。
之前在花廳,君湘湘的女兒戴的可是簪珠閣新出的紅寶石頭面。
再者,身形也不像。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各異。有好奇的有不甘的還有看戲的,更有精明的夫人,已隱約看出一些門道。
楚夜喬長鬆一口氣,面色稍霽。
楚夜舟則是皺了眉頭,有些懷疑地看向君涴涴。
君涴涴心裡更苦,像是咬破了苦膽,膽汁充斥在口裡心裡,無一處不苦。她強自撐著,依舊是那副溫柔悲憫的表情。
“這丫頭是國公府來的,是冷少爺認錯了人,嘴裡胡唚著說是明語。我一時心急,也就信了他的話。”
“這不是你的錯。”
有楚夜舟這句話,君涴涴眼眶更紅。
冷霖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舉凡某個大戶出來的敗類,更容易被世人津津樂道。他一出來,便有人小聲議論著。
楚晴柔聽著那些質疑母親管家的話,聽著那些人說國公府後宅門戶鬆懈,什麼人都能混進來,今天是一個丫頭出了事,誰知道下一回出事的是誰。
她死死忍著,沒有申辯。
楚國公冷哼一聲,“一個丫頭,攪得闔府上下不得安寧,讓人看盡笑話。這樣的奴才,還留著做什麼,打死扔出去!”
齊芳聞言,目光大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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